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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开始写小说了....OTL

抱着看机战的心情来学习的。。。

出乎意料啊
这些共历生死的同伴、兄弟、敌人,无论变换为任何身份,在那生死的尽头,都让人看到了他们的勇气。也许,如果不是生于敌国,不是相逢在乱世,他们也应该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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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一阵的敲门声把给我吵醒了。
起来一看时间,十点半,比昨天起来的还要晚一个小时。是谁在敲门啊。
“咚咚咚咚”的敲门声还在继续。打开门一看,是许海洋站在门外。上来就对我说
“总算开门了,都敲了快半个钟头了,我还以为你死在里面了呢。”他上来就在那里抱怨。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还活着。” 我打着哈欠对他说。
“怎么回事,那么长时间才开门。”许海洋他说道
“昨天晚上有人来租房,整个晚上就在打扫了。”
“房子租出去了?这么快,运气不错啊。”他笑着对我说。
“还行了,不过你怎么跑到我家里来了。”因为从他家和去学校和来我家完全是反方向,所以一般都是在学校里碰头的。那当偶尔也会像昨天那样,他会在我去学校的必经之路上等我。不过通常这种情况一般也都是在他想干点什么奇怪的事时才会发生。像昨天那样只是去买完早饭再去学校反到是例外。
“你昨天晚上不是说把你的A片都给我的吗?我来拿东西来了。”我对他还真是没有想法。早上到我家然后上学迟到就是为了拿A片。
“我说你就没想过我早上会准时上学吗?”我带他到客厅对他说着。
“早上起来听我妈说了,你昨天把三个人给送进警察局了。她说到事情处理到比较晚的,所以我认为你不会准时去上学。”他缓缓的说着。
“好吧。你等着,我去拿东西。”说完走到房间里把校服穿好,拿出A片,走到客厅往桌子上一扔,然后直接去卫生间开始洗漱。等一切都完成好后回到客厅就看见许海洋手中拿着一叠钞票在那里数。
“这里有一万啊。是房租吗?”他问着。
“对,一年的。”手伸向许海洋,示意他把钱还给我。昨天真是忙昏头了。连钱都忘记收好了。”
“看来你的问题基本算是解决了。不过借你房子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他好奇的问着。
“女的。”我拿起书包准备和他一起出门。
“女的?长……”
“长的很漂亮。”快速的回答着他的问题。因为他不说我也知道他想说什么。
“是吗。啊……我好像见一下啊。”他开始兴奋了。走路时也感觉没了昨天A片被毁时的郁闷了。
“你到时来我家看不就行了。”我没好气的回着他的话。
“那你仔细说说,她到底有多漂亮。”
“比姬老师还漂亮,不过并不是一个类型的,而且我感觉这个人不太正常。”我对许海洋说着我对昨天客房的真实想法。
“是吗。无所谓了,反正美女都是不正常的。就像姬老师那样,只要人长的好看就行了。”
“你这都什么逻辑啊,算了,到时随你参观。”说着我们走上了去学校路。
“你还是把细节给我说说吧。”许海洋还是催促着我,让我说说昨天房客的事。
“好,好。我说。昨天的情况是这样的…….”
等我们到了学校已经是午休了。进教室门口我和许海洋内心都虔诚的祈祷,希望昨天的事情不会传开。虽然只有我和许海洋和姬老师知道。毕竟谣传这东西的传播速度不见得比网络传播慢。不过进了教室后并没有感觉到异样的眼神,看来事情并没有传开,我和许海洋心里都松了口气。
扔下书包,我们一个领了一盒学校的午餐,开始坐在位子上吃了起来。
“喂,杨杰,那个房客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奇怪吗?”他还是尧有兴致的继续着刚才那个话题。
“我真服了你了,都说了你到时爱怎么参观就怎么参观。到时去看看不就行了,又不会让你买门票。”我不耐烦的对他说着,因为他一直继续着这个话题让我很不自在。
“好吧,好吧,那换个话题。你昨天说姬老师不会找我们麻烦是吗?”
“对的,最少不会因为昨天的迟到和我们逃课。”说到这里我意识到另一件事,那今天早上的迟到又怎么办?而这时许海洋也说出了同样的问题
“那今天早上的事怎么办?”
“还是听天由命吧。”把饭盒里最后一点东西全扫完后对他说。希望姬老师能不要再计较今天早上的迟到。我真心的祈愿,如果佛祖真的能听到的话。
“不过在被训话之前我还是要再睡一会儿,昨天的觉还没补够呢。”我打了个哈欠对许海洋说。
“那你睡吧。我也趁这个机会去电子阅览室看看。也许还有位子。”说完,许海洋就离开了教室。而我则趴在桌子上开始睡觉,不过在睡觉前看了一下下午的课程表。物理,历史和政治。然后想起了前天王老师说的话。看来是要上课好好的听了。抱着这个想法,在课桌上睡起了觉。
“上课”
“起立”
“同学们好”
“老师好。”
这个听了近十一年的熟悉对话像把刀子一样直直的插进了我的耳朵。一个激灵,意识到上课开始了。不过等我抬头时,王老师已经开始讲起了课。虽然还有些迷迷糊糊,想再睡下去。但还是努力让自己集中注意力好认真听课。
认真的听完两节课后,在课间休息时许海洋走到我后面拍拍我,对我说
“想好怎么办了吗?”
“什么怎么办?”我反问着他。
“下一节是政治。班主任的课,你不认为姬老师会在课上找我们麻烦吗。”
“唉,算了吧你。也不想想她要真的找我们麻烦,中午或是第一节课下课就来了。还用等到现在。”
“对噢。”这时许海洋他才发现。然后得意洋洋的离开了教室。我也打算站起来走动走动,已经坐了两节课了,打算去接点水喝。不过刚想站起来,看到我的同桌却并没有意识到要让我出去。还是坐在那里看着手中的书。
她的名子叫吴雪,大概她的父母不喜欢下雪,所以给让她叫吴雪,不下雪,大概吧。胡乱的猜了一下她的名子后,仔细的看着她,说起来,虽然是我的同桌,但我从来都没注意过她也没有和她说过话。天底下哪里我们这样的同桌的。我心里对自己说着。
她相貌平平,而且头发也比较凌乱。明明女生上了高中都会开始打扮起自己,但她好像并没有这样。是今天上学起晚了没时间打扮吗?不过我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人家是班长,从来不迟到和早退,就算早上没时间打扮,但梳下头的时间总归是有的。就算不在上课时梳。课间十分钟把头发整理一下的时间总应该是有的。
而她手里捧着本名叫荆棘鸟的书在看。说起来她给我的印象一直是没事抱着本书在那里看,也不太和别人说话。虽然成绩优异,不过性格比起许依蔚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怎么最近净遇见怪人。大脑里突然闪过这样一个想法,是啊,我怎么以前从没注意到呢,我自己问着自己。像许海洋那开过于开朗和变态算是比较少有,而她的妹妹冷的像块干冰,自己的同桌又硬的像块花岗岩,班主任又是个喜欢断臂关系的话捞,加上昨天来的那个房客,又是个莫名奇妙的过分自信的人。大概是物以类聚吧。怎么可能!!在心底里呐喊着,要是这样不就说明我是奇怪人物的聚集中心吗,吸引着大批的怪人聚集到自己周围。这个是巧合,肯定是,没错这是只是个巧合。不用太在意。自己努力的说服自己。好让自己好受些。
“叮铃铃”的预备铃声把我从想像中拉回了现实,还是好好的上课吧,不要想着这些个没用的事了。随后拿出政治书放到桌角。等候着班主任来上课。
没一会儿,姬老师就出现在了教室,她走到讲台前放下教案。对我们说:
“在上课之前,有件事情要宣布。”她顿了一下,眼睛一下子就和我对上了。这下糟了,我想,不会是要关晚学吧。
“昨天晚上,我们班级的同学,帮助警察抓获了三名入室抢劫的罪犯。而这位帮助警察抓捕罪犯的同学是杨杰。”这时全班同学的脸全部都转向了我,使我成为了全班所注目的对像。但最吃惊的反而是我,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昨天发生的事会有人来表扬我。
“经过学校讨论,决定向杨杰颁发奖状。”这时姬老师带头鼓起了掌,接着全班也都鼓起了掌。
“杨杰,下课后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我把奖状发给你。”姬老师走到我边上对我说。
“嗯。”慌忙的应了一声。自己还在惊叹着刚才的意外。
“现在开始上课,把书翻到…..”姬老师却已经回到讲台前,开始上起了课。而这时我看到许海洋让边上的同学朝我这边传了个纸条。看其他同学接手后传的方向来看,应该是传给我的。当传到我同桌这里时,却被另外一只手给劫去。看来在许海洋发出纸条时已经被姬老师看到。就等在我座位附近准备劫取了。
纸条落到了姬老师的手里。她习惯性的打开了纸条后,脸立刻胀的通红,对我说:
“你,你,你,你们两个,果,果然是那种关,关系吗?”说话声音也开始和昨天一样颤抖了。下意识马上反应,不会又认为我和许海洋是那种断臂关系吧。
“昨天就说过了,根本没那事”我马上站起来辩解道
“那,那为什么上,上面,上面写着‘今天晚上我,我会带着,相,相机去你家,到时配,配合我。’”
“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你应该去问写这条子的人啊。”我指着许海洋说,而姬老师立刻就把矛头对准许海洋,不过看她的脸色好像有些好转。脸上的红晕也消退了一点。我提醒自己要注意,这事情可大可小,要是闹大了我和许海洋就没脸上学了。
“许海洋,你说,为什么写这个。”许海洋也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不能马虎大意,也站起来回话
“没别的意思,就是上面写的,晚上打算带个照相机,去他家拍他……”还没等许海洋话说完,姬老师已经发作了起来。
“果,果然,晚上,是,是,是去杨杰家里去,拍,拍杨杰的身,身体。”虽然姬老师的声音越来越轻,但还是被全班的同学给听到。
“我话还没说完呢。”虽然许海洋还在解释,但已经晚了,教室里瞬间沸腾了起来。
“都说了根本不是这样的。”我尽力扯着嗓子解释着。也看到许海洋在那里解释。但班级里的同学已经听不进我们的解释。
“我早就看出来,他们两个有那种关系。”
“算了吧,前段时间我说他们可能是那种关系你还说不是。”
“没想到他们两个原来是那种关系啊,怪不到要么一起来,要么一起不来。”
“这个事情不奇怪,初中我和他们同班,那时他们就已经缠在一起了。”
“从外表看,我一直以为杨杰是攻,许海洋才是受,没想到完全相反”
“这就叫人不可貌相。”
顿时班级里一阵一阵的传出这些言论。完了,全完了,以后这日子该怎么过啊。之后这节课上,所有的男生都看着他们从未见过的姬老师的另一种形态。而除了花岗岩同桌外,所有的女生都用异样的眼神对着我和许海洋有感到恶心的也有感觉到好奇的。放学后,许海洋就和我被姬老师叫到了办公室。虽然解释清楚了,许海洋只是打算到我家里去见房客。但同学这里的谣言怎么办,完全束手无策。除非我和许海洋谁能找个女朋友,然后这个谣言就能不攻自破,但又去哪里找呢,到了明天,用不了到明天,现在开始这个谣言恐怕就已经传便了整个学校了,到了明天周围的几个学校弄的不好还会有人来进行参观。真是比昨天还要糟糕的一天。
回家路上脑子里全是这些事情,等到了家打开家门。
“咳,咳”怎么会事,房间里烟雾弥漫。桌子上和地方放满了各种花花绿绿的香烟。而茶几上面多了个我家从来没有过的烟灰缸,里面放满了烟蒂。而新来的房客则穿着连体式睡衣坐在沙发上,虽然无比动人和性感,不过我更想知道的是我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好意思,这里到底是怎么了,全是咳,咳,全是烟”我问着坐在沙发上的房客。
“没什么,只是在抽烟而已”她随意的说着,完全不像昨天看到的那样。
“好极了,只是在抽烟,很高兴你没把房子给一起点了。”我嘲讽的说着
“你讨厌抽烟?”她歪着头问我。
“不,并不讨厌,但也没见过像你这样,一个人能把整个客厅抽的天宫那样烟雾弥漫。”
“是抽的太多了吗?”她看着已经插满了烟蒂的烟灰缸说,这人还真是意外的没自知之明。
“是的,幸好没把119给招来。”我扔下书包也坐到沙发上。
“好吧。”说着她把手中的烟给掐在了烟灰缸里。无意中我看到茶几上打开的烟盒,里面的烟都是只少了一两支,而烟灰缸里面被掐灭了的烟也都是几近完整,每根似乎都没抽过多少样子。
“你为什么会想的起来抽那么多的烟。”一般女孩子很少会有去抽烟的,除非她想去当个阿飞。我试着问她,因为从她的身上根本感觉不到阿飞的气息。
“只是好奇这里的烟和我们那里的烟有什么不同。”
“那买一盒就够了,有必要买这么多吗?”我不解的问着。
“这就像是个调查,这个国家的烟都是烤烟型的,而我们那里烤烟型的烟很少,大多都是混合型的。”
“那有什么区别吗?”我接着问道
“抽不出来,虽然每点一根时都有不同的感觉,不过我并不抽烟所以感觉不出来。”这人看来真的应该是去医院看看脑子是不是正常了。都感觉不到区别还在那里研究。我越发觉得越是和她对话就越是表明了我也越发不正常。
“原来如此。”说完,我起身拎起书包,回到自己的房间。
到了自己房间才反应过来,我应该看看我家的变化。不,还是先把回家作业给做完吧。虽然只上了三节课,但回家作业到是七节课的。等作完作业,已经是八点半了。晚饭没吃,澡也没洗,还要再洗自己昨天换下的衣服。好吧,一件一件事的来,先要把自己的肚子给填饱。
出了房间,走到厨房,拿出家里长备的方便面。咦,怎么少了几包。我正在寻摸着方便面到哪里去了的时候,看到垃圾桶里面的方便面包装时。不用想肯定是那个房客。因为这间屋子除了我和她外没第二个人,把东西吃了也应该和我说一声吧。明明第一次见面时非常的有礼貌。怎么住进来了礼貌就没了。想到这里我摇了摇头,开始着手冲方便面。
冲完后一屁股坐到客厅的桌子上开始吃了起来。吃到一半,我的房客她从房间里出来。手中拿着一本厚厚的书。
“在吃饭吗?”她走到我跟前和我打招呼。
“嗯,你饭吃了吗?”我也和她寒暄着。
“吃了,没想到这种速成食品的味道真是意外的好,就是材料少了些。”那些方便面不用说肯定是她吃了的,因为罪犯已经招供了。不过很怪的是,方便面就方便面,还非要说是速成食品,怎么感觉她到更像是个千金大小姐。算了,房客的事情我不应该去多问的。
“天天吃,你就不会觉的好吃了。”我应一句。
“无论什么样的东西天天吃都会腻的。”她微微笑着说,随后就走向原本是作为客房的那个房间。而我则接着吃饭。
等把桌子擦完,把碗洗了,厨房也收拾干净后准备进卫生间洗澡。刚进房间要拿内衣时。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要没猜错应该是许海洋了。都九点多了才来,大概这家伙也和我一样写作业了,不然不会这个时候来。我打开门,外面站着的果然是许海洋,手里还拿着数码相机。
“你还真的打算来参观吗?”我向他调侃的说着。
“还行了,人呢?”
“在房间里。”
“好极了。”说着,以闪电般的速度走进我了家的客厅。同时还把数码相机放在手里设置完毕后,握在手里。而我家的那位房客也从房间里出来,大概是想看看谁来敲门吧。
刚一见面,许海洋就呆住了,一动不动的,应该是被我的这位房客给迷住了。
“这位是?”这位房客到是完全不见外,很自然的问着我许海洋是谁。
“这是我同学。”我应着。
“你好,我叫骆孑伶。请问你呢?”那位房客又变回了我和第一次见面时的彬彬有礼,同样感情也变的像个冰块似的。
“呃,那个,我不知道我叫什么了。”许海洋还是呆在那里一动不动,说着莫明奇妙的话。
“你的同学真有意思。”房客对我笑着说。
“是的,他是很有意思,不是吗?”说着,我拧了一下许海洋的大腿。
“啊,对,是的,我叫许海洋,很高兴认识你。”说着许海洋他伸出了右手。
“我也很高认识你。”客房也礼貌的和许海洋握了个手。”我刚刚在看书,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说着,我的这个奇怪的房客转身走向的那间客房。许海洋也不知道意识到了什么,右后伸到了裤子口袋然后对我说
“杨杰,对了下午的作业还有些不会做,你教教我吧。”并走向我的房间,他一定是想干什么,因为他从不会要我教他作业的。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他想干点什么。也就配合他说
“好吧,去我房间说吧。”这话还没说完,“喀咯”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我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是支笔,而位置正好在我房客的正前方。
房客她不自觉的弯腰去捡笔,而她的臀部正好向我们这里翘了起来。这时许海洋快速拿着他手中的相机放到她的裙子下面,对着快门连按了好几下,等我的房客抬起头转过身时,许海洋已经把相机都放到口袋里了。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点拖泥带水,算是变态们必须要会的技能吗!?我感叹着。
“原来你想干的就是这事?”我轻声的问着许海洋。
“对的,不然我还想干什么。到时赚了会分你一份的。”许海洋侧着声回答着。我开始对我的客房感到惋惜。刚搬到我家第一天就已经成了一个变态的赚钱工具了。
“这个笔是?”她缓缓的问着我们。
“谢谢,这笔是我的。”许海洋马上回应着,房客把笔还给了许海洋。接着说
“不好意思,能不能让我再看一下这支笔吗?”
“当然可以。”许海洋再次把笔交到了那位房客手中。
她拿起笔,端详了一阵后,又打开笔,接着合上还给了许海洋。
“真是支好笔啊。”她感叹着,虽然没有附加什么感情在里面。
“真的吗?”许海洋他诧异的问道。
“嗯,是的,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会去用Sheaffer的笔还有De Atramentis的墨水了。”
“没错,这是我的象征。”许海洋他自豪的回答着,在我看来,他的鼻子都已经长的能碰到天花板了。
“那我们先去看书了。”我对我的房客说着。然后带着许海洋进了我的房间。她也回到了那间房客。
一进我房间,许海洋就松了口气。对我说道
“没想到这妞还挺识货。”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竟然不是急着把照相机接到我的电脑上看照片,而是对我说笔和墨水的事。
“有那么夸张吗?”我问许海洋
“是的,钢笔这东西国内没多少人识货的。大多数人所知的钢笔除了国产笔外就知道Paker了,这笔拿出去没被人当成是杂牌货已经不错了。”
“所以她一下子就认出你的笔来,你就认为她很识货了?”而我心里想的却是,你是个变态,她是个怪人,你们俩人在一起当然见怪不怪了。
“是的,不过让我感到最奇怪的是她竟然能猜的出我用的是什么墨水。这个太不可思议了。”要我看来最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没发觉你的眼睛很奇怪。我心里这样想着。
“好吧,我知道了这笔不是一般的笔,那你为什么还把这笔给扔地上。”我问着许海洋。
“我也不想的,本来是想把圆珠笔给扔地上的,一紧张就给扔错了。”许海洋他摇着头对我说。
“也不知道这笔有没有摔坏。要是坏了,想要重新再弄支就很难了。唉,不提这个了,我们还是先看看照片吧。”说着他开始兴奋了起来。点亮了我的电脑,接上相机。打开他刚拍的照片。我房客裙子底下的秘密就这样暴露在我和许海洋的面前。
“你看,你看,哇噢,是浅紫色花边蕾丝内裤,太棒了。”他就那个德性,看到这些就异常的兴奋,人中也拉长了。忘记了被我们猥亵的对像就在同一个屋子。
“嘿,看这张,连上身都拍到了,内衣和内裤是一套。看她皮肤,还有,噢,身材也好极了。”看他那样子,肯定今天晚上会失眠。明天应该是我去敲他家的门了,不,还是把他扔一边。让他被姬老师训去吧。
这样的三四张照片他看了近一个小时,十点多他才回家。把许海洋送走后,我吁了口气
“总算回家了。”自己嘴里说着,回到房间拿出要换的内衣,进卫生间洗澡。刚想开门时,卫生间的门自己却开了。我的房客从里面出来。差点和她撞个正着。
她身上散着蒸气,明显的她刚沐浴完。身上裹着浴巾。雪白的皮肤还透着水珠,我算是知道什么是雨后梨花,出水芙蓉了。
“你也要洗澡吗?”我的房客先开口了。
“呃,对的。”虽然A片里这样的情况看多了,但实际遇到这情景我还是很不好意思。
“如果你们对我的内衣很感兴趣的话就和我说一声,我会考虑送你们一两件的。”这话一说让我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原来人家都知道了。而她脸上却出现了坏坏的笑,很迷人。让我也像之前许海洋那样忘记了自我。等我再次找回自我时,天已经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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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时分,喧嚣的城市也渐渐变的安静起来,车辆也随着夜深而越来越少,一位少年,踏着轻快的脚步走在路边,他似乎很愉快。而他却不知道在他的身后不远处,有位少女以和他同样的速度朝着同样的方向前进着。
汽车掠过,少女的身影在车灯下显的分外耀眼。漆黑的长发随风舞动,黑色的上衣与黑色的裤子包裹着全身,而少女也许是感觉夜晚让她变的更为兴奋而解开了上衣除胸口以外的所有纽扣。失去了约束,在夜风下,妖娆的身体让所有的车灯都显的暗淡无比。
少年则向着自己所熟悉的小区里走进,少女也紧跟其后。少年来到熟悉的大楼,上了熟悉的电梯。而少女却只是站在门外。观察着电梯。随后,少女却离开了大楼。离开了小区,在无人地方,连路灯无法照耀到的地方。少女像是摆脱了引力束缚般,飞上了路边的高楼,如同自由翱翔的小鸟一般,越过了阻碍她的高楼,最后她来到了少年之前所在的大楼。
在大楼的对面,少女坐在另一栋大楼顶上,欣赏着夜色。直到月亮爬到了最顶端,少女站起了身。跃到对面的阳台上,那名少年所在的家。
少女推开了阳台上的拉门,里面只有一位男性,他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看到了不速之客的来临,显的异常的镇定。
“塞安妮有你的客人。”
不一会儿,那个名叫塞安妮的人出现在房间里,而那名男子则关掉电视离开了房间。少女打量着名为塞安妮的女性,金色长发,如同海洋般的双眼,轻盈的体态,却显的十分成熟。
少女并没有开口,只是打量着她。而名为塞安妮的女性却开口了。
“要喝点茶吗?”温柔的笑,让少女很不自在。但她还是等在那里。
名为塞安妮女性,从厨房拿出两杯茶放到了桌子上。
“请坐。”名为塞安妮的女性示意着少女坐下。少女默不做声的坐到桌前。拿起了杯子,她好像从杯子里找到了已经很久没有感受的到思念。
“好喝吗?自从我和我先生搬到这里已经有近十八年没有碰过它了。”名为塞安妮的女性笑着对那名少女说着。但身上发出的强烈气息让那名少女越发不自在。
“看来你并不欢迎我呢。”少女进这间屋子后第一次开口,从容的笑着。
“没有,没有,我很欢迎你来呢,如果不欢迎的话,就不会给你泡茶了。” 塞安妮还是那样笑着,但身上所发出的气息却比之前的更为强烈。
“也是,不过最让我奇怪的是,没想到,青血天之主会在这个国家,过着正常人的生活。”少女还是像之前那样的从容。
“因为我不想再像以前一样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喝完茶后像个正常人一样从大门出去。”
“我对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并不感兴趣,但是我想知道我父母的死因以及奈特维迪到底想干点什么。”少女不紧不慢的对塞安妮说
“就像你对我为什么要过普通人生活一样,我对你的问题也没兴趣回答。所以希望你能离开。”塞安妮对着少女补充道
“而且我不认为这会对你有好处。”
“如果我一定要知道呢”
“这是不现实的事情。如果你想用我的家人来威胁我的话。我会让你现在就消失的。”塞安妮没有放下她的笑容,但是少女可以感觉到,杀气已经充斥着这个房间。她能感觉的到杀气拼命的往自己的皮肤里钻。
“这到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青血天之主,在奈特维迪里就知道,连莱克瑞姆都不敢轻易出手管理的对像。如果可以把你打败是否就代表着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了解真相了呢。”少女轻轻的笑着,并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径直走到阳台,越过了几栋大楼消失在夜幕中。
“无知,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敌人。悠承,真的被你说中了。”塞安妮,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着,随后她也像那名少女一样消失在夜幕中。
星光点点下的公园草坪上出现两个身影,她们相互对峙着。
“好了,青血天之主,不,现在应该称你为塞安妮,这里应该不会打扰别人了。”
“你真的想拿自己的命当赌注吗?”塞安妮对着少女说
“不,我根本不想这样做,你说过,我威胁到你家人时,你会让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但我并不打算这样做,我现在站在这里,无非就是想知道一下自己的实力如何而已。”少女坦然的对塞安妮说。
“也就是说你并不想知道你父母和奈特维迪和你父母的事了吗?”塞安妮笑着说道
“我并没有这么说,之所以想让你陪我来的目的就是想知道实力,如果能打败你就能获得我想要的东西,就算不能打败你,也可以想办法从其它途径要到我所想要的。”
“怪不到说大话,把我骗到这里来,是想做一桩不赔本的买卖。”塞安妮她叹了口气说。
“没错。”少女狡黠的笑道。
“这点你和你的母亲很像。那就陪你玩一下吧。”塞安妮笑着对少女说道
“掉以轻心,可是会送命的。”少女悠然的说
“既然你这样自信,那就先试试看吧。”
没有回应,少女伸出右手,草坪上的一根枯草飘到了到她的手上,之后那根枯草就像离弦的弓箭一样飞向了塞安妮。少女知道,飞出去的那根枯草,已经比钢铁还要坚硬,同时锋利无比,要击穿岩石也是轻而易举。但是塞安妮却一把手将那根枯草抓到手里。并对着少女说
“到底是谁小看了谁。”能够轻而易举击穿石头的草,连对手的皮都没伤到。”就这种程度我看……”塞安妮话还没有说完,那根枯草发生了变化,突然爆发性的成长,把塞安妮死死的给绑住。
“原来如此,看来我们都小看了对方,我小看你的同时,你也小看了我。虽然高明,但也就这样。”还没有等塞安妮的话说完,她已经将绑在她身上的草挣脱,断裂的枯草掉在地上。
“我并没有小看你,只是你小看了我,我并不认为就这点程度的东西能打败被人称为青血天之主的人。就算传说有失真,但如果没有些实力的话也不可能成为传言了。”少女自信的笑着并对塞安妮说
“我说过掉以轻心会送命的。你的掉以轻心已经给我赢得了不少时间。”少女说着将她的右手高举过头顶,这时草坪上的绿色立刻变成了黄土。地面上所有的植物全部飞上天空,将夜空完全遮住,所以的植物都准备着飞向少女所指定的目标。但马上少女就发现自己无法控制这些植物,在她思考是为什么的之前,这些植物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压力,全部回到了地面,同时地面在接纳这些植物回归的同时也被迫下陷。
“很可惜,虽然是个高明的战术,但就靠这些要战胜我还是不太实际的。”塞安妮对少女说着。
少女她观察着草坪并看着塞安妮,在微弱的月光下,塞安妮如同大海般的双眼散发着耀眼的青蓝色光辉。
“看来从头到尾都是你在试探我。”她甩了一下头发接着说”不过也清楚了,就算用全力我也没有赢面。”
“没错,很高兴你能知道。”塞安妮一如常态的笑着。
“事情结束了,我先走了。”少女的脸上显的有些失落,然后飞身离开公园。
“并不是我在试探你,而是你的成长让我吃惊,即使在遇到时亮之前也没多少人需要我用到青血之力。”虽然这话没有任何人听见。但塞安妮仍然说着,也许她真心希望有人能够知道当年的真相,但她却知道不能告诉他人真相,因为那样的后果会非常严重。
吾がなは邪神、暗黒大邪神、正義を断つ剣なり、くらえ、吾が最終奥義、オッバババババババイミサイル、超粒子オオチチビ-----------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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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一下......
吾がなは邪神、暗黒大邪神、正義を断つ剣なり、くらえ、吾が最終奥義、オッバババババババイミサイル、超粒子オオチチビ-----------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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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写小说的。。。话说有时间我的也该开工了。。。
天の道を往き、総てを司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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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昨天晚上是什么了,对了,看见我的那个房客沐浴出来后就不知道干了些什么。回想起她的那样子,她直是性感。不对,我怎么在想这个。后来怎么样了?自己都不记得了,好像洗了澡,换下来的衣服也洗了,那我还在想什么呢。不想了,还是起来上学吧。
起身下床走出房间,准备好一切后出发去学校,刚出门想起来,要不要把许海洋给叫起来?答案是否定的,让他一个人被训吧。这样还是比较好的。想想许海洋迟到被姬老师给训的样子,我就特别的开心。
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学校。但是刚进教室,就发现所有的人都对着我投来异样的眼神。真是怪了,没事干我干嘛。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才想起来,昨天被全班当成同性恋了。现在才发现已经太晚了。
“咦,怎么你的另一半和你一起来吗?”一个男生调侃着我。
“来你个头啊。根本没那事。”
“不要骗我了,都是男人,有什么事就说吧。”对此我实在不能应对,用一只手遮住自己的脸低下头。
“咦,许海洋呢,我们还打算要姬老师同意让你和许海洋坐一起呢。”另一个女同学又来到我身边说着。
“滚,滚,滚,滚滚滚滚滚。”我对着周围的人怒吼着。
课间去上厕所也是一样,路过同学都对我指指点点,就连进男厕所边上的男生见了我也都让开一米远。老师们看到我也在那里直摇头。怎么办,我应该去姬老师的办公室,然后把她强暴一顿,然后证明我不是个同性恋?不,就算没被送去警察局也会被送进少教所,就算这样弄的不好别人还是认为我只是想让人知道我不是同性恋而故意做的戏。而且这样做的代价也高昂了些。
就这样凄惨的一天过去了。而许海洋一天都没来上学,他是明智的,早知道我也应该不来上学的。
回家的路上,我已经打算一个星期不上学或者是一个月,而且让许海洋也别去上学,这样谣言一开始会传的很快,但也会消失的很快。但想想还是算了,没有正当理由一个月不上学是会被开除的。还是一个星期吧。等到了家就给许海洋打电话,我就这样决定了。
到了家看到桌子上摆放着各种美味佳肴,而菜色却是像电视广告里才有的。看到这些菜色,我立刻退出的家门,反复的确认着这是不是我的家。没错啊,是我家啊,再次进了家门,看到了我的房客。她正拿着一个杯子,里面应该红酒吧。
“你回来了啊。”她和我打着招呼。
“今天有客人要来吗?”我好奇的问着。同时也把头伸向厨房,但厨房很干净,不像是有人做过饭的样子。
“没。你要不要一起来点儿?”她简洁的回答着。
“当然好。”有免费的晚餐吃没什么不乐意的。
“对了,这菜是你做的吗?”我狐疑的问道
“不,我并不怎么会做菜。”
“那菜是哪里来的?”
“我让酒店给我送来的。”
“啊?让酒店送?”还真有酒店送这个的,话说她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个菜样样不便宜,就算有送,那要花多少钱啊,我心中的问题越来越多。
“对的。这个也要吗?”说着她举起手中的杯子。
“不了,我不喝酒。”
“这是葡萄汁。”她对我说着。
“不是酒就行。”虽然抱着诸多问题,我还是坐了下来,和她一起吃饭。
她用勺子弄了点虾仁放进嘴里,虽然别人说,人吃饭的时候是最丑的,但我的房客却不是,本身她就长的非常漂亮,就算是吃饭时也显的非常高雅有气质。就是人怪了点。
“嗯,很好吃。没想到虾可以做的这样好吃,清清爽爽的,同时又很鲜嫩。”看来那虾的味道似乎非常好吃。
“是吗?”我也好奇的弄了些尝尝。确实很好吃,不过也没她说的那么夸张。虽然清淡但也没到清爽的地步,虽然鲜嫩,但感觉像是放了味精的。
“中国菜就是和我那里的不一样。”她喝了口葡萄汁说。
“中国菜?你不是中国人吗?”我问着她。
“不,我不是中国人。我没和你说过吗?”她反问着我
“你从来没和我说过。”我眯起了眼睛看着她
“是吗?我是德国人。”
“可你看起来却像个地道的中国人。”
“是的,我们那里的人也是这样说的。”她坦然道。
“这算什么外国人。”我直接说出了我的心声
“我看我还是应该做下自我介绍。我的中文名子是,骆孑伶,本名是Solitary Sorceress Lorraine,德国人,曾祖母是中国人。家里历代是从事珠宝生意的。”
“原来如此,那为什么是英文名而不是德文名。”我发现人的好奇心是个无底洞了,一不留神就问了不该问的。
“我是德国人,但我没说过我懂德语。”
“你等一下,德国人不懂德语,你不觉得很可笑吗,这就和我是个南京人不懂南京话一样可笑。”我在那里不留余地的说着心声。
“我出生在英国。8岁时去了意大利,只回过一次老家。而且从我曾祖父开始我家就定居在了英国。”她不满的说着。
“对不起。”我由衷的向她道歉。
“没事,你那同学不也和我差不多吗。虽然是外国人,但长的中国人几乎完全一样,除了那双眼睛。”她开始换了个话题。
“是的,他爸是中国人,他妈是美国人。算起来算是半个外国人吧。虽然这家伙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个外国人。”
“那时因为他出生在中国。就和我一样出生在英国。”
“是,可你看上去挺适应这里的生活的。”我说着,因为她说服了我,只能重新找个话题了。
“那是因为我来中国快半年了,已经习惯了。”
“半年?”我吃惊的说着。”半年里面能把中文说的这样流利?”
“对的,不要以为在外国没办法学中文。而且我读书的地方也有中国人。虽然其它国家人更多些,不过我对中文这样方方正正的字更有兴趣,所以特别学了一下。”
“原来如此。”我喝着饮料打量着她,也许因为她是个外国人所以才这么奇怪的吧。之后的晚餐时间里,我们各自的闲话了一下自己,算是房东和房客之间的交流。
晚饭结束后,她一个人再次回到了原来做为客房的房间,我也回到了房间开始写作业。虽然今天的回家作业并不多,但由于学校里被人当成同性恋,做作业时总不能集中,经常思想开岔。好不容易做完全了作业,一看时间都已经是十点了。洗把澡睡觉吧。明天就打许海洋家里去混一天好了。我这么打算着。
洗完澡正想躺床上睡觉的,却想起昨天洗的衣服还没有晾出去。一直放在那里。想到这里,我起身回到卫生间,拿起洗好的衣服,要晾到阳台上。抱起衣服走到我房客的房间门口时,我才注意到,对了,她搬进来已经两天了,我都没确认过她有没有对房间进行过大改造呢。
就这么想着,敲起了她的房间,”有人吗?”但敲了几次都没有人回应,应该是不在吧,虽然没别人同意就进别人房间不太好,尤其是女孩子的房间。但我衣服还是要晾的啊,说服自己,小心的打开门,房间一片漆黑。打开灯后,里面的景象让我张大了嘴巴。
让人难以置信的是里面布置的古色古香,不管是床还是家具,都透着欧洲的气息。房间里没有电视,也没有空调,连电话都改成那种古老的欧洲风格了。我开始相信她真的是个外国人了。而且还是个喜欢复古的疯子。晾好衣服后,直接走到了原来做为客房的房间前,连门都没敲,如果她在的话,不可能没听到我之前在她房门前敲门声的。
打开门后,里面和她的房间布置的完全相反,里面被她改成了一个现代式书房,除了放在写字桌上的玻璃沾水笔和复古的墨水瓶外,其它都充满了现代的气息。看完后,我自己摇了摇头退出房间,在心里感叹着,我还真是招了个不得了的房客入住了呢。
惊叹完我家的变化后,倦意爬上我的心头,还是去睡觉算了。熄灯上床后自己感到无比的安逸,渐渐的就进入了梦乡。意识在空中漂浮真的很舒服。想起了在学校里被人认为是同性恋,不应该想这个,应该想点别的,强制告别了同性恋的圈子,又想到我那房客的房间和为人。不对,怎么能想疯子的事情呢,再想想别的。好像越来越清醒了,我要睡觉!在心里呼喊。可是现实是脑子里乱轰轰的,在床上翻来翻去怎么也睡不着。
“真见鬼”我骂道。打开灯喝了点水后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这是怎么回事啊。心里抱怨着。关灯后接着睡,可是,自己的脑却越来越乱,越来越胀,真希望有人能把我一拳打昏过去,这样就能轻松些了。就这样的床上不停翻覆。我认输了,彻底放弃了睡觉的念头。还是出门去转转的好,也许回来以后能睡的着觉。
起身穿好衣服,出了家门,但是出了家门后就失去了主见,去哪里呢。这个问题让我自己都没了答案。我现在应该什么都不想,走到哪里算哪里。对,就应该这样。就是因为想太多才睡不着觉的。我努力去说服自己什么都不要想。然后好上街散心。
路边的信号灯不停的在闪烁,代表着现在已经是深夜了,路边没有行人,偶尔会有辆车飞速通过,路边的商店也都已经打烊,有的只是彻夜工作的霓虹灯。
夜风从的脸上轻拂过,让我变的更加清醒,秋天的夜风虽然有些冷,但是却带着夏天的气息,非常的怡人。自从我不当混混起,我就从没有过这么晚还出门,也不曾体会过,走在夜间的马路上,是如此的惬意。而我已经陶醉其中不能自拔,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要不停的走下去,只有不停的走下去,才能继续感受深夜带给我的美好。
忽然一阵凉风把我吹的直打颤,也把我从刚才的陶醉给唤醒了。我这是在哪里,是太过陶醉还是什么的,自己已经不知道走了多少路了。慌忙确认周围的景色,有些熟悉又有些不熟悉,白天和黑夜,真的就像别人说的,是两个不同的世界,我渐渐的开始认同了这个观点。
等我再向前走两步时,我认出了我现在是在哪里了。我在学校门口,我走了这么远吗?我自己问着自己,因为我家离学校大约是二十分钟左右车程,大约要走一个半小时才能走到。显然我不应该问自己这个问题,因为我并没有看错,这确实是我的学校,而且这么晚了根本没有车子可以坐。
但很快我疑惑就被另一种好奇心给取代。虽然有被姬老师给留到过很晚,但从来就有看过深夜的学校,既然深夜的城市与白天的城市有着巨大的差别,那么学校应该也不例外。所以我翻过学校的围墙,进入了深夜的校园,这是种从未有过的体验。
路边的街灯遮盖了城市的安逸,但学校则接受了月光的恩惠。使得深夜的学校完全有别于城市,显的格外幽静。而在这样的环境中心灵似乎也会被感染,仿佛自己也成为了其中一部份一样。但没过多久,这份幽静则被一个声音打破。
“虽然只是听说,没想到你真的会跑到这种鸟地方来。” 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学校,抱着这个疑问,我开始寻找这个声音的来源。
“那你又是为什么到这里来呢?”
“你说呢?”
“都过去三年了,你还是打算缠着不放吗?”当我看到对话的来源时当场就愣住了,在月光下,两位女子在对话,一位站在学校司令台上,天太黑而且又背着月光,我根本看不清她的脸,而另一位则站在操场上,穿着黑色的上衣和裤子,乌黑的长发飘荡在身后,在微弱的月光下我看清了她的脸,这就是让我愣住的原因,因为她就是这两天搬到我家的房客。
“我来这里无非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到这种地方来。”
“我只是来找某些东西的。”
“那你有没有找到呢?”
“很可惜,目前没什么进展。”
“哈哈哈,没想到你下落不明了半年,竟然什么都没找到。真是个笑话。”
“你感觉很好笑吗?”
“当然,因为我到这里来无意中就找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了,而你却什么都没找到,喂,别在我后面站着了。你就不知道偷听别人对话很不礼貌吗?”说到这里,那个站在司令台上面的女子把头转向了我所在的方向。
虽然我并不是有意的,只是因为好奇有什么事非要这么晚到学校里来讲,所以才想先听一下的。既然被人发现了,也只能走出去了。刚走到司令台就听见我房客对我说
“你怎么会在这里?”看到我的出现她似乎相当的意外。
“只是睡不着觉,闲晃到这里来的。”
“闲晃,现在都是几点了,有人这么晚来闲晃的吗?”站在司令台上的女子用轻蔑的口气对我说着。虽然她说没错,但那个态度让我很不舒服。
“不可以吗?没人规定过深夜不能外出吧”我回着她的话。
“是没人规定,看来你不是来闲晃,而担心你的心上人吧。”她继续用着那种口吻说着令我作呕的话。
“你说什么?”我恨不得上去给她两个耳光,好让她清醒清醒,但一想到自己的力气一但打上去弄的不好就会出人命。还是努力的去克制自己。
“那小子哪里好了,你会喜欢他,是不是因为他会像条狗一样对你忠心,大半夜也跑出来找你。”她又对我房客说着。
“他并不是我的男……”在我房客没说完之前,我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三番两次的找我的碴儿,还弄的自己高人一等样子。不给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随手抓起固定在水泥地面上的篮球架,在我的力量面前篮球架的重量根本不值一提,它被我连根拨起的同时,我直接将它扔向了司令台上的女子。轰的一声,司令台被篮球砸去半边,而司令台上的女子只是侧开半步躲开了。让你再嚣张,不然就要你命,我心里这样想的。
但出我意料的是她竟然没有一点畏惧,对我房客说:
“看来你的狗不太老实啊,既然出手了,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在这国家找到了什么,顺便也把三年前的旧帐也一并给算了吧。”
“什么?你……”我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我的房客给打断了。
“等等,我并不想和你动手,而且他和我什么关系都没有。”我的房客对着那个站在司令台前的女子说着,然后走到我面前,接着对我说
“快点回家吧,要是再待在这里你真的会死在这里的。”
“有本事让她杀我啊。”我对着我的房客说着,没错非要给她点厉害瞧瞧。
“很好,我开始有点欣赏你了,虽然你没多少时间可以活了。”说完她就站在司令台上,一动不动,嘴不知道在嘀咕着些什么,因为声音很轻。
“Summon Queen你想干什么。”我房客的脸上出现一丝不安的神色。
“既然你已经叫我Summon Queen了,当然是干我们原本就应该干的了,Awe Princess。”站在司令上的女子伸出她的右手,在她的方也随之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光环。
“Emerge my domestic。”她大声的说着。红色光环开始发出令人睁不开眼的光辉,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个女子,黑色的头发,上身一丝不挂,但是下身却是蛇的身体。那是什么?在看到它的同时身体里涌现出无法言喻的恐惧,那到底是什么。自己就像个蜡像一样站在那里。
“竟然召唤出神话中的东西,你疯了吗?”我和房客在我边上对着站在司令台上的女子叫嚣着。
“不要看它,那是美杜莎,不然你真的会变成石头的。”我的房客对我说着,而我只是感觉自己已经全完被恐惧给吞没,那个是什么东西,快动啊,心里拼命的喊叫着,但身体却没有一点反应,心脏跳动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但我却感觉不到自己的心在跳动,血液好像也已经凝固,连呼吸也都感觉已经停止了。但我确确实实的站在这里,无了恐惧基它什么也感受不到。
“你呆在那里干什么?”我的房客把我一下推开,摔倒在一边,看到是那个怪物一尾巴扫过我原来站的地方,地面的水泥被削去了一大块,抛出的水泥块把的十几米外的另一个篮球架给砸倾斜了。而我自己还是不能动弹,极力让自己快动起来,不然真的到死在这里了。但身体依然没反应。
“你的狗好像不太中用啊,Awe Princess。”站在司令台上的女子嘻笑着对我的房客说。
但我的房客没有去回答,只是一个劲的跑着,手掌渐渐出现了白色的光辉,但身后的怪物像是被她手中的光辉给吸引住了,一直追着她。他们就在操场上追逐着,以远超过常人的速度。
但怪物还是赶上了我的房客,尾巴扫过,又把地面的水泥掀开,边上的树当场断裂,她也被飞过的石块给打中,摔在一边,美丽的脸庞也因为痛处而拧在了一起。失去了平时的美丽,但怪物立刻冲上去,直直的又是一击。而我的房客似乎是已经痛的失去判断力了,在怪物的尾巴打下时她右掌击出,想用右手和怪物互拼。我依然无法动弹,但从刚刚怪物的力量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那是连飞出去的水泥块都把铁制篮球架给打折的力量。对于拥有异于常人力量的我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她会被打死,肯定会被打死。我闭上又眼不想去那一幕的发生。但等我再次张开双眼时,不可思议的事却发生了。怪物的尾巴被她右手打中的地方直接消失了,从动作上来看,更像是怪物碰到她的右手时直接消失了。而且就像水碰到纸那样,慢慢的怪物也消失了。
我的房客她缓缓的爬起来,拍打着身上的灰尘。而站在司令台上的女子问到
“你到底干了什么。它怎么可能会消失呢?”
“没什么,只是普通的安魂咒而已,”我的房客边说边拍着身上的灰。“对于召唤出来的怪物,它们的灵魂和肉体的固定和这个世界本身所诞生出来的生物是完全不一样的。”
“什么?不可能。我的召唤构成是完美的。”站在司令台上的女子的声音像是受到了打击一样中气不足。
“说的没错,所以我要花更长的时间去提升安魂咒的效力。”我的房客她顿了一下接着说”而且这个怪物并不是完全召唤。如果是完全召唤的话,恐怕方圆一公里内都要变成废墟了。”
“是的,这只怪物是不完全召唤的,不过就算因为不完全召唤导致它的力量不能完全发挥,但是我的理论却被你给打败了。即使是全完召唤你也可以用同样的办法让它消失。”站在司令台上的女子已经失去了刚才的傲慢。说话也变的诚恳起来。
“也许吧。”我的房客她笑了一下说道
“好了,现在也没我什么事了,你就和你的男友亲热吧。”说着站在司令台上的女子跳下司令台后说:”对了,最近莱克瑞姆有些不太安分,你最好注意一下。”
“好的。我记下了。”
“那就祝你好运了。最后告诉你一下,我召唤的不是美杜莎,而是女娲。这个国家所信奉,创造人类的神。”说完后,站在司令台上的女子飞身跃过学校的围墙后离开了。
“想要全完召唤神吗?人类是不可能全完召唤神的,Summon Queen”我的房客抬头望着月亮说。
接着她走到我的身边叹了口气说
“你还想在那里趴到什么时候。”我望着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直到手手指抽搐了一下才意识自己的四肢已经恢复了正常。我缓缓的从爬起来,而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让我心脏还在高速的跳动。
“这,这是怎么回事?”过了半天我才从嘴里挤出句话。
“啊?”她哑然叫出声。
“我是说刚刚到底怎么了。”我继续着问着她,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回答。但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捋了一下头发一声不响的向前走着,我对她的态度大为不满,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重复了最初的话,对于刚才所发生的非正常现象全完不能理解,只想从当事人中知道为什么。
她停下脚步,对我说:”你想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吗?”
“当然了”我毫不犹豫的说着,“为什么那个人弄个怪物出来,你说是美杜莎,她又说是女娲,一会儿那怪物却又消失了,还有……”
“看来你有很多想要问我的,”她打断了我的话,微微笑了一下接着说,”不过,你最好把今天这件事情给忘了,回家好好睡上一觉,这样会对你比较好。”
“什么,要我忘了这件事?刚才我差点被那个怪物给打死,你还让我忘记这件事情,开什么玩笑。”我怒不可揭的说着。
“好吧,既然你这样想知道,那我会告诉你所想要知道的一切,但是,你会因此而失去正常人的生活。”说完,她身形一跃,翻出了学校的围墙。从她的眼睛里可以看的出来,她并没有想蒙混过关的意思。
“失去正常人的生活。”我喃喃的重复着她说的话,全完搞不懂是什么意思,见她翻墙离开学院,我也跟着她爬出了围墙。
爬出围墙后我看到她站在路边,向着马路四处张望。像是在等我,但又不像。我走上去问她
“你刚才说,失去正常人生活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说着她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并对我说,“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会告诉你的。等到了家,我们可以边喝茶边讨论这件事,你可以用回家的这段时间好好的考虑。”说着她已经打开了出租车的门。
“我只想知道这到底是……”没等我说完,她再次打断了我的话。
“上车吧,回家再说。”然后一屁股坐到车子里去。犹豫了一下,只能跟着她上了车。
在车箱内,虽然我试着与她对话,但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望着窗外的景色。渐渐的我也不在和她说话,呆呆着看着窗外的景色,脑子却一直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幕,到底是怎么了?凭空跑出来那样的怪物,美杜莎是什么,女娲又是什么,不都是在神话故事里才有的吗?知道原因的话就会失去正常人的生活,是不是意味着我将再次遇到这样的事吗?不,我再也不想遇到这样的事情了。渐渐的脑子里越来越乱,根本没有法办冷静的思考。
不一会儿,车子已经停在了我家的门口了,回到家,我的房客她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我第一时间泡了两杯茶放在茶几上面,然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等她出来。
当我再次见到我的房客时,她已经将换了套花边蕾丝的白色睡衣出来。看到我已经将茶放到茶几上面,她也坐到沙发上,拿起茶杯微微的喝了一点对我说
“看来你已经决定要知道真相了。”
“是的,但我对你之前说的不能理解,”我望着她,她点上只有微笑,让人觉的很安逸,似乎之前发生的事就从没发生过一样。让我的疑惑变的更加多了。
“为什么你说我知道真像后,会失去正常生活。”
“因为知道和不知道有着天差地别,同样,知道和理解又有着天差地别。如果你知道了水会变成冰块的话,那么冰块对你来说就并不神秘,你只会认为这很平常,如果你知道水为什么会变成决块的原理后,你就有可能制作冰块。”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如果我知道刚才所发生的事情的话,我就会变的和普通人不一样吗?”
“很对。你会因为知道了别人对不知道的事情后变的和别人不一样,早晚你都会因此而受到别人异样的对待了。”她补充道,我渐渐开始明白她的意思了。
“也就是说这个并不是普通人所应该知道的吗?”
“说的没错。普通人是完全没有知道的必要,”她喝了口杯子里的茶后接着说”但是,你从一开始就有知道的权利。”依然是安之若素的说着,但我心中的疑问就更多了,什么意思,是说我和别人不同吗?当我想起自己的力量和正常人完全不是一个级别时,我才有了自己的答案,也许我的力气那么大的原因和今天发生的事有一定联系。一想到这里,自己的疑惑也越来越多,但心境却越来越平和了,也许是有了点头绪的缘故吧。
“你似乎是非常希望我能知道这些事,能说说为什么吗?”我将笑意堆在脸上,好让她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从刚才我就一直在等,等你的回复。”出乎我意料的是她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
“那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过,把这件事给忘记才是最好的。”我还是认定她里面有在搞鬼。
“是的,我到现在还是认为你不知道这件事是最好的,但是从你的举动来分析,与其说我想告诉你真相的话还不如说是你更想要知道真相。”她针锋相对的回复
“如果我真的想要告诉你真相的话,在刚才我就告诉你了,根本没有必要让你来选择是否要知道真相。”
“那可能是你又想让我知道真相,又不想让我说出去而设的圈套。因为你说过这不是正常人所应该知道的。”正面进攻没什么效果,我只能试着用激将法了。
“原来如此,可惜的是并非你所想的,如果不是亲身经历的话,就算你说出去别人也不会信的。而且你是否能告诉我你和普通人一样吗?”听完这话我彻底的放弃了和她进行辩驳,她说的没错,从头到尾只是我的好奇心和怀疑在作祟。
端起茶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将我和她的杯子重新倒满后,我重新坐到沙发上对她说
“我考虑好了,我要知道所有的事情。”虽然心里还有些忐忑,但我想尽量表现的平静一些。
“你真的考虑好了吗?”她再次询问我,让我隐约感觉到也许这个决定真的是会改变我一生的决定。
“考虑好了,虽然有些担心我以后会怎么样,但还是决定了,而且就算会有改变应该也不会变的比现在更糟糕了。”我怂怂肩说
“既然如此那你想要知道些什么就问吧,就如我之前说的,我会告诉你所想要知道的一切。”她脸上的微笑已经消失,留下的只有凝重的眼神。
“那么,刚才在学校发生的事是怎么回事。”我问着我最初我问的问题。
“如你所见,只是在干架而已。”
“如果只是干架的话我就没有必要折腾这么长时间了,我要是的具体一点的。”我等了这么长时间等来的就是这么一句话,让我气的差点从沙发要跳起来。
“没错,对你来说是不能够用干架来解释,但对我来说就是普通的干架。魔法师之间的干架。”她自然的回答着,而的思维则中断了一下。虽然有想过是魔法,但这种东西不过是小说或是电视电影里才出现的,和现实生活完全没有关系。更别说是魔法师了。
“真,真的吗?”我开始怀疑我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真的,刚刚就对你说过了,这不是普通所应该知道的事情。”她的脸上开始露出不悦的神色。
“那么是魔法师?”我已经开始语无论次了,她都已经这么说了,她肯定就是魔法师了
“是的,不单是我,而且你也是。”她补充道
“我也是?”我越发感觉我的耳朵是不是出错了。
“是的,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时,就感觉到你也是个魔法师,所以决定租用这个房间的,起初我以为你的演技很好,但刚才看来,你活在一个远离魔法师世界的魔法师,或者说是个有成为魔法师潜力的人,可能更为确切一些。”她解释道
“世,世界上真的存在魔法吗?”我开始怀疑自己所生活的环境了。
“你已经亲眼看见了。我想不必再多做解释了。”她呷了口茶说道。
听了她的话我心中像是打翻了个五味瓶一样不是滋味。世界上有魔法存在,也有魔法师,而且从刚才的事情来看,那样的怪物都可以操纵,那我们为什么还能正常的生活着,为什么从来我们就不知道魔法的存在,为什么一直说那是幻想。心中认为虚假的东西却变成了现实,那我们所在的世界就是假的吗?
吾がなは邪神、暗黒大邪神、正義を断つ剣なり、くらえ、吾が最終奥義、オッバババババババイミサイル、超粒子オオチチビ-----------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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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世界存在魔法是真实的,不存在魔法也是真实的,两者同时成立。”骆孑伶似乎知道我心里在想些什么。
“什么意思。”我茫然的问着
“两者都存在,魔法师们知道世界存在魔法,普通人则不知道世界存在魔法。”
“那为什么世界上普遍认为没有魔法呢?”听了她的话我更为不解了。
“呵呵”她笑出了声,脸上的表情似乎我问了个愚蠢的问题。”那是因为世界上大多数人不是魔法师。”
“啊?”我开始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
“既然有人知道魔法的存在,那应该有很多人知道或者会魔法的啊,怎么会大多数人不是魔法师呢?”我接着问。
“那我应该来给你解释一下最基本的东西了。我刚刚有说过,我是魔法师,你也是魔法师吧?”她开始解释我心中的疑惑
“是的,你说我是个有成为魔法师潜力的人。”
“没错,因为要成为魔法师有个最基本的条件。”她的脸上再次露出微笑。
“那是什么?是努力学习魔法吗?”我问道
“不管干什么都要努力,但有时候努力是没有用的。”她接着说道“并不是人人努力了以后都能成为艺术家或音乐家的,你知道为什么吗?”她淡淡的问着我
“因为天分区别吗?”我试着回答她的提问
“没错,天分对于魔法师来说非常重要,远比普通人要来的重要,因为没有天分的话别说成为魔法师,连魔法都用不了。但普通人就不一样了,就算没有天分,只要努力的话一样可以干出了不起的成绩。”
“也就是说我有成为魔法师的天分吗?”我疑惑的问着她。
“是的,你和我一样,是拥有Anima_Loop的人。”
“Anima_Loop?那是什么。”我问道。
“这个就是魔法师们的天分,我们称为灵魂回络。这个就是魔法师和普通人的区别。”她解释道
“灵魂回络?普通人没有灵魂吗?”
“不,人人都有灵魂,但是灵魂回络并不是人人都有,世界上大约只有两千分之一的人才有灵魂回络。”
“那它是什么东西?”
“这个嘛,”她似乎是被问住了,等她想了一下后才说:”简单的说,它是由灵魂在身体里构成的像血管一样的东西。里面流动的就是发动魔法时必须用到的魔力。”
“那我按你的说法,我也能用魔法吗?”我问着,虽然还是有些不太能接受,但好奇心却驱使着我这样问
“是的,我刚才已经说过,你是个能成为魔法师的人。”
“好吧,我有些懂了,但为什么那个女的叫你Awe_Princess,我记的你说过你的英文名并不是这个。”我开始有些害怕我的求知欲了。
“那是三年前在奈特维迪毕业时,学院给我的证书和称号。”
“奈特维迪?学院?魔法学院不应该是霍格沃斯吗?”我一不注意说了个令我后悔的奇怪话。
“霍格沃斯?那是什么。”骆孑伶她侧着头思考着我的话,显然她并没有读过那小说或看过电影。也许她自己就是个魔法师,所以不需要再去看关于魔法的小说或电影了。
“你还是说说那个奈特维迪和学院吧。还有那个证书和称号吧。”转移了话题,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的谈话也开始变的轻松起来。
“奈特维迪是世界魔法的中心机构,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魔法学院。只要是年满八岁,并符合资质,也就是有灵魂回络的人都可以免费入学,在那里学习魔法,在二十岁前参加毕业考试就行。”说完她起身重新泡了杯茶,然后坐到沙发上。
“原来是这样,那也就是说你已经二十三了,真看不出来,我以为你是二十岁左右的人了呢”我开始试着推算她的年龄。只是刚说完,就看到她的拳头一下子就捏紧了,眼皮也有些跳动,虽然面没有什么表情。看来我是说了不应该说的话了。
“不知道你有没有认真的在听我说,我说的是二十岁前参加毕业考试。不是二十岁时参加考试。顺便说一下,我现是十六岁。”
“啊?十三岁时就从学校毕业了?那你是个天才了。”我试着说些好话好让她开心一下。不过让我更震惊的到是她竟然和我同岁。
“并不是这样的。”显然对她进行赞美是有用的,虽然和刚刚一样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捏紧的拳头到是松开了。
“学院每年都会举办毕业考试,除二十岁的学员外,其它年龄的学员都可以自由参加。”她接着补充
“那如果不及格呢,是不是要参加补考呢?”我对她们学院的制度很感兴趣,毕竟我也是名学生,虽然成绩过的去,但也还是参加过补考的,别人都在休息时我们还要正常读书。那滋味确实不太好受。
“不及格?补考?那是什么。”她再次侧过头去想我的话。不会,不会是她从来不知道不及格,或是补考吧。这真的是天才和凡人之不可逾越的鸿沟吗?不,我绝对不能够接受这个事实。
“就是说考试成绩太差,不给发毕业证书,重新回去读书或者再复习一段时间后再参加考试。”为了消除刚刚我受到的打击,我试着向她解释什么是不及格和补考。
“啊?参加了毕业考后因为成绩太差就不发毕业证书?你们的学院是这样的吗?”她的回答让我更加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要我看就你的学校不及格还给毕业证书的。
“那要是成绩太糟糕,你们学院是怎么处理的呢?”我接着问
“一样要发毕业证书的。”
“啊?那这样成绩好的人不是吃亏了。”
“不,学院是根据成绩来发毕业证书的。一但参加完毕业考试后,就会拿到学院给你的毕业证书,就算是完成了学业。根据你的成绩决定你参加什么样的工作,成绩越是好能够参加的工作也越是多。”听完她的话以后发认识到他们的学习制度比我想的还要苛严,没有补考,没有不及格,一但学业结束后直接就是决定了自己的将来。
“那你的Awe_Princess是什么证书呢,对了还有那个人,你那个时候说是叫什么来着……”一下子想不起来那个人叫什么了。
“Summon_Queen吗?”她说出了我在想的那个人,那个差点要了我命的人。
“对,就是她。”
“学院的证书,嗯,这个说起来有些长了。最近一百多年来学院证书从原来的单类十一级分为现在的单类八级和双类三级的制度。”
“能不能说的详细一点。”我催促着,但是她仍是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说
“现在学院考试分为两类,一类是原初的学术研究,另一类是新增加的学术应用,换句话说一类是理论一类是实践,参加毕业考试是则是自由选择其中一类或是两类都参加。学术研究的等级分为Grand_Duke,Duke,Marquess,Earl,Viscount,Baron,Baronet,Masses这八级,学术应用分为Garter,Thistle,St_Patrick,Bath,St_George,Order,Knight,Masses这八级。如果你的成绩达到一定水平,学院会给你授予特别称号,就像我的Awe。”
“怎么没有你的Princess。”我不解的问
“Princess是双类证书。”
“双类证书?”我沉思了一下,好像是有说过双类,不过那又是什么。不等我开口她已经做出了解释。
“没错,如果参加考试时选择两项都考试的话,就会按等级发双类证书。第一级是King和Queen第二级是Prince和Princess,第三级是Infante和Infanta。”
“这和单类有什么区别吗?从单类上来看,双类只有三级,成绩好坏怎么来判断呢?”我接着问道
“双类也是从单类演变出来的。当还只有单类考试时,分为十一个等级,现在把最初的十一个等级中的前三个等级提出来,重新归给双类。”她喝了点茶接着说
“双类的考核基本上和单类一样,就是看你的两个单类各是什么等级,再按双类的标准给予证书。”
“双类的标准?那又是什么?”我问道
“简单的说吧,第一类的King和Queen,是给每届双类毕业考试成绩第一的男性和女性会颁发这个证书并且给予特别称号。”
“那Prince和Princess呢?”我迫不及待的问道,因为我很想知道她的成绩到底怎么样。
“Prince和Princess的标准是两类任何一类不能低于Viscount和St_George,并且要有一类达到Marquess或St_Patrick以上。”
“那最后一级是达到Baronet和Knight吗?”我胡乱的猜了一下。
“不,Infante和Infanta的两类任何一类不能低于Baron和Order并且要有一类达到Earl或Bath以上。不过双类证书还有附加条件的。”她闭上了眼睛说道
“附加条件?”
“对的,参加双类考试的学员如果达不到双类Infante和Infanta证书要求的话则取两类中成绩优秀的一类颁发单类证书,并且,无论单类成绩如何优秀都不得授予特别称号。”
“有和没有有什么区别吗?”我再次问道
“这算是另一附加的评价制度了。”
“什么意思?”我狐疑的问道
“每年毕业考试后,会根据你的成绩授予特别称号,每年授予给学院认可的26位学员。只有这26位学员才可以进入特别的研究机构去进行工作。”
“这么复杂啊!”我感叹到。
“所以我才说要说很长时间。”说话时她皱起一眉头,显的有些不太高兴。我只能再找个话题,虽然我对魔法师们的学院很感兴趣。
“那个什么的Queen说算算三年前的旧帐是什么意思。”
“噢,那个是我三年前毕业考时的事情。”
“发生什么了?”当我问出口时才考虑到,也许会让她的心情更不好。正琢磨着重新找个话题时,骆孑伶已经开口了
“那时我和她的成绩在一个级别,我的学术研究是Duke,学术应用是Garter,她的学术研究是Grand_Duke学术应用Thistle,因为当时她的学术研究超过我的分数比我在学术应用超过她的分数要多一些,所以Queen的证书已经确定是给她的,但是在毕业庆典时学院给我的却是Awe_Queen的证书,她拿到的是Summon_Princess的证书。虽然只是一个误会,学院当场就澄清了,但她认为是我让她名誉扫地,当场提出和我决斗,结果是以她的失败收场,而在之后相当的一段时间里别人都认为我是Queen,直到学院公示并重新颁发证书后其他学员才知道从中的误会。由于她一直都记着当时的事,所以从那时开始她就经常和我干架想战胜我。”
“原来是这样,只是没想到她已经执着到追着你满世界跑了。”我对那个Queen的真的是没话说,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认真成那样。
“是的,虽然有些烦人,但我们处的还算不错。”她轻快的说着,嘴角也出现了微笑。
“你要是嫌她烦的话,输给她一次不就行了。”我喝着茶说道
“很可惜,我的荣耀也是那样可以让别人随意践踏的。”说话的同时,她露出我从未见过的灿烂微笑,洋溢着自信和骄傲。


我什么时候睡着的?上想了半天没有答案,而且我还是睡在床上,看来昨天确实是累的够呛。昨天到底和骆孑伶聊到什么时候?还是想不起来,算了不想了。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漱,然后拎起书包打算上学,不过在拎起书包前想起了昨天的遭遇。上什么学啊,先休他个一礼拜再说。
坐到桌子前打开了电脑,想想玩点什么游戏打发时间吧。对了,不知道许海洋他有没有上学,要是没上学的话可以到他家去打发时间,不,希望他今天上学,这样他就能体会到我的痛苦了。正当我想像着他崩溃的神情时,我房间的门打开了,是骆孑伶,手里还抱着几本书。
她将书放到我的桌上对我说:
“这些是魔法的基本理论,你可以看一下。”啊?弄的像我要学魔法似的。等等,对,虽然有点模糊,我好像是和她说我想学魔法来着。不过那都是为了调节气氛随口说说。没想到她会当真了,但我又不太好意思直说。
“好的,我等下我看看。”我还是专注着手中的游戏。但过了一会儿,我却没有感觉到她离开我的屋子。我对她说
“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说着她离开了我的房间。而我则继续着游戏,但不知道为什么游戏玩的并不顺利,在重复了几次后我开始厌烦了。扔下鼠标躺到床上,虽然没兴趣,不过还是看看吧,毕竟这是只有在电影或小说里才能见到的魔法书,而且还是真家伙。
随手抓起一本放在桌子上的书,翻了两页,再拿起另一本翻了几页。直接抱起那几本书,冲到骆孑伶的房间,但她并不在她的房间,对了,她一定是在书房里。
闯进书房后,见她正在书桌前看着书。我把书重重的放在她的面前。
“我说,你是在耍我吗?”
“啊?我耍你?”她反问着。
“这书,你自己看。”我把书递给她。她疑惑的接过书后,翻了一下说
“这书不对吗?”天啊,她竟然还没发现吗?看来我只能直说了。
“那个,这几本书,不是意大利语就是希伯来语。”
“没错啊,这有什么奇怪的。”她还理所当然的对我说着,她到现在都没意识到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怎么可能看的弄意大利语和希伯来语。
“这东西我根本看不懂。”我没好气的说着。
“这个你都看不懂?”她惊讶的说
“废话,你见过有几个中国人懂意大利语和希伯来语的。”我恨恨的说
“在奈特维迪的中国人都懂的。”啊啊啊!!!对她没话说了,当我知道她是个魔法师时认为她除了会魔法和行为有点怪以外在其它方面还算是个正常人,没想到她已经没常识到了这个地步。不,不对,应该说会相信她还算是个正常人的我才是个白痴。
“唉,那英语你看怎么样?”
“英语的话还行。”我想不通我怎么会说这话,我应该说英语我也不懂,这样就可以不用去干这事了。
“那你等一下。”说完她从书架上找了几本书给我,说是英文版的。而我只能回到房间里硬着头皮看。
没过多久,骆孑伶打开我的房门,对我说
“你老师找你。”一听这话,让我不经起了鸡皮疙瘩_
“啊?不对啊门铃没响怎么会有人呢。”我问她
“我出去扔垃圾时碰到的。”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啊,当即走出房间,只看见姬老师和施美逸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喝着茶。
当姬老师看到我的时候就说
“今天为什么没来上课。你已经不知道逃过几次了。和你还有许海洋说了多少次了,不要逃学。你还要逃课,就算你成绩很优秀也不应该逃学,何况你成绩也只是一般而已。为什么总要逃课呢?而且今天一逃就是一天。为什么今天不来上学?你说啊,我在等你说啊,快说啊。”上来就是一顿狂轰滥炸,我可怎么办才好。
“呃…….”一个字都没说完就被姬老师给打断。
“我不要听你解释,你已经是个高中生了,还要逃课,你也不想想你这样怎么才能上大学……”完了,这顿说教也不知道要说到什么时候,而且还没给我机会弄点东西塞到耳朵里。最近几天怎么这么倒霉。
“说啊,你这一天都干什么去了?”姬老师再次发问
“一天?”等姬老师她问起来,我才注意到时间,原来已经快五点了,可我起来最多一个小时。也就是说我今天睡了一天吗?
“你快说啊?”姬老师再次催促着。
“睡了一天。”
“什么,你竟然睡了一天,你晚上都干什么去了,不会又是和许海洋……”
“都说了根本不是老师你想的那样的。”我粗暴的打断了姬老师的话。要是她再这样说出去,天知道坐在边上的施美逸会怎么样散布消息。
“好吧,不提许海洋,那你又是怎么样的呢?你就不能学学你姐姐,人家这点时间还在学习。”为什么总感觉这像是四十岁左右的家长说的话呢?等等,我姐姐,我把头侧向一边,看到骆孑伶坐在桌子前漫不经心的看着书,她脸上根本就没有认真看书的表情。这家伙竟然存心在边上看热闹。
“她不是我姐姐。”我不高兴的说着。因为这个没常识的人是我姐姐对我来说是一种侮辱。
“那是你妹妹?”姬老师继续说。
“我没有妹妹。”
“难道是你的妈妈。”姬老师吃惊的说着。
“这明明是最不可能的好不好。”_我的吃惊程度远比她要来的更甚。我很想知道姬老师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怎么可能把骆孑伶当是我母亲的。想想姬老师和骆孑伶真是很般配,一个没常识,一个思维不正常。我很想知道她们两个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怎么可能这样的没常识和没思维的。
“那是你的女朋友吗?”姬老师说到这里突然站了起来,”没,没想到杨杰你竟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你就不知道这是非法同居吗?这个时候你要早恋也就算了,但你这样真的是太过火了。不但和许海洋搞,搞不清,清楚,还,还,还和别的女孩子住一起,你,你,你就,就不知道不知廉耻是什么意思吗?”姬老师红着脸叫着,这次跑到我家来狂想了。
“都说了根本就不是你想的,老师你就这么看我的吗?骆孑伶,你说我像那样的人吗?”我实在无法应对,希望当事人的其中之一来澄清一下。而姬老师也停下了她的狂想发言,看着骆孑伶。而我心中不停在祈祷,最虔诚的祈祷,希望她能够帮我化解这个误会。因为一但被边上的施美逸传出去,我一定会发疯的,虽然施美逸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在边上喝着茶看热闹。
骆孑怜她翘起了二郎腿看着我,然后说
“老师,我和他其实并没有什么关系。杨杰今天没去上学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她这样对姬老师说着,听了她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昨天晚发生什么了,弄的今天一天不能上学?”姬老师问道。我心中拼命祈祷,求求你说个谎吧,这样你就可以拯救一个人的一生,就算这是撒谎,上帝也会原谅你的。
“这个,这个,老师恐怕不太方便告诉你。”这句一说出口,房间里顿时安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的见。虽然骆孑伶说的一点都没错,我们是没什么关系,也是因为昨天的原因我不去上学,而且更是不能随便和别人说的事,但我已经感觉到了,高中生活在向我挥手道别。不,我立刻清醒了,也许还有救。
赶在姬老师发作前,我冲上去一把抓住骆孑伶的手,但同时姬老师动了起来,不过我比姬老师先一步,把骆孑伶拉到我的房间里然后把门给锁了起来。对她说
“你不是魔法师吗,求求你,帮帮我,有什么办法把姬老师给赶走,而且让她把今天的事给忘了。”我恳求着骆孑伶。”同时我的房门也传来邦邦邦的敲门声和姬老师的叫嚣。
“快出来杨杰,这件事情我是不会这样放过你的,快出来。”
“我求求你了,救救我吧。”我再次恳求她
“好吧,那你要告诉我那个硬币你是怎么得来的。”她指着我桌子上的硬币说。
“我什么都告诉你。只要你能帮我。”
“那就这么说定了。”她捋了一下她的秀发说。得知她肯帮我就如同听到了天大的喜讯一样,恨不得跪下来给她磕两个头。但是现在不是磕头的时候。我打开门想让她出去把姬老师给赶走。但刚打开门,姬老师一把拽起我的手,把我往外拖,并在那里叫着
“走,跟我走,去少教所去,只要我还是你的老师我就不能放着你不管。走。”说话时铿锵有力,真是的想把我送去少教所了。我望着骆孑伶,可她竟然没有动手的打算,还是在那里看着我陷入那样的事态。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姬老师,门铃响了,门铃。”
“别给我耍嘴皮子”她还是在那里把我往外拽。
“真的,门铃真的响了。”
“那去开门。”姬老师对我说着
“好,我马上就去开”希望姬老师在这段时间能够冷静一下听我解释。但是,我却没办法去开门。
“老师,我要去开门。”
“那快去开啊。”姬老师白了我一眼说道
“不是,你拽着我,我没法开。”我对姬老师说
“那我和一起去。”看着姬老师认真的表情。我心里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虽然姬老师认真的样子非常可爱,但事情摆在我的眼前,这并不是件快乐的事。
“就不能放开一下吗?”我对姬老师说
“我说过我一定要把你送到少教所去。把你放开了你又会逃走的。”姬老师认真的说着,我怎么办,抓起她的手,然后把她从窗户外扔出去吗?我办不到,虽然我有这个力气。只能和她做着别扭的动作去开门。
打开门后看到是许海洋,我想都没想直接把门给关了。要是平时,我巴不得他进来和我一起被训,但现在要是他进来,就会发生比现在更恐怖的事情。
“谁在外面。”发生了这么多事之后施美逸第一次开口说话。
“没人在外面。”
“好端端的,门铃怎么会响呢?”施美逸说道
“真的没人,可能是楼上的小孩子恶作剧吧。”我掩饰道,但不巧的是门铃又响了。姬老师抢先去开门。许海洋见了我马上就说
“你搞什么鬼,我好意来给你A片,你就这样对……姬老师,你在这里啊”许海洋也看见了姬老师。
“许海洋,你今天为什么没来上学,等等,别跑啊,你给我站住。”说时迟那时快,许海洋没等姬老师说完话拔腿就跑,等姬老师想追出去时,连许海洋的影子就见不着了。
“门开了,那就一起去少教所,走。”姬老师看追许海洋是没希望了,把矛头又指向了我。
“那个,少教所这个时候应该下班了吧。”我还是在想办法打马虎眼。
“我说了,我要把你带进少教所的。像你这样的学生,只采取这样的教育办法。”说着姬老师已经把我拽出了门外。但出门的一瞬间情况有了改变。
姬老师松开了拽着我的手,走到沙发上拿起包,眼神也变的茫然起来,径直的穿上鞋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回头再看骆孑伶,她只是伸出了手指,指着姬老师。确认姬老师走了以后,我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对她说
“呃,总算得救了,世界上有魔法真是太好了。我真的要好好向你学学怎么用魔法。”
“对于几乎没有魔法抵抗力的普通人来说这不算什么。”她说着
“这魔法很简单吗?”我问着
“驱逐闲人和遗忘魔法虽然不是最初级的魔法,但对于现在这个世界来说,却是最基本的魔法。”
“什么,这个世界有魔法吗?”对于突然发出的声音让我吓了一跳。然后我才注意到施美逸还坐在沙发上。我的天啊,怎么会这样,像姬老师这样人赶走了,却把个大块头的施美逸给忘了。
“你怎么没把她也给赶走?”我质问着骆孑伶。
“你当时只是求我把你老师给赶走,但并没有说过要把她也给一并赶走。”她冷淡的说着。是的,我是没说把她也给赶走,但是要赶的话一并给赶走啊,再一次,我败给了我的这位房客兼魔法师。
“能再用一次魔法把她也给赶走并让她忘记这件事吗?”我对着骆孑伶说
“这样恐怕不行。”
“不行吗?”我问着
“是的,虽然我可以用魔法让她忘记这件事,但是这只是暂时的,除非自己忘记,不然魔法是不能够把记忆完全消除的。”
“什么?那也就是说姬老师也只是暂时忘记了这件事吗?”
“是的。”
“那我怎么办,到时又要变成像今天这个样子了。”
“放心吧,我在让她忘记这件之前已经给她下了暗示魔法,让她一但要想起这件事情时就会感觉到‘不过是件无聊的事不想起来也没关系’。”
“那对施美逸就不行吗?”我问着骆孑伶
“很可惜,不行,暗示对于一个已经有心理准备的人起不了什么作用。”
“那还有什么办法不让她开口。”
“让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行了。”骆孑伶轻松的说着这种恐怖的话。
“喂,你们不就是不想让我把这事情说出去吗?”这时施美逸差话进来。”我不说不就行了。”
“你能保证不说给第二个人听吗。”我问施美逸。
“这很容易,而且你的女友看上去挺吓人的。要说出去她弄的不好真的会去杀人。”我开始佩服施美逸了,因为她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还有去调侃别人的精力,而且她调侃的人随时都可以要了她的命。
“我和她没关系,都不知道说了几遍了。”接着再问骆孑伶:”如果她真的不说出去的话,你看怎么样。”因为我并不希望她杀人,这一点我自己非常有体会,虽然我并不知道她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但我自己很清楚,有着随时都能杀人的力量并不像想的那样快乐。在别人看来,我打架的时候,我确实有着绝对的力量,但是他们却不知道,我每次打架时都是提心吊胆的,因为我的力量一旦控制不好对方的命就会葬送在我手上,所以后来我才更愿意选择和许海洋在一起混日子。
“如果她真的不说出去的话,我看也没什么不好。而且在这个国家,莱克瑞姆的人也不太可能会发现。”
“莱克瑞姆?那是什么?”我问着骆孑伶
“奈特维迪的惩罚机构,相当于你们的司法机关。”她简洁的解释道
“既然这样,那就这么定了,不过我有件事要请你帮忙。”施美逸笑着对骆孑伶说
“喂,你还想讨价还价啊?你也不想想现在你是什么处境,还好意思说。”我对着施美逸吼道,这人也真是没有眼头见识。
“没问你,我在问她,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施美逸对我翻了个白眼说道。
“你说什么?”我正愁刚才的火没地方发,出气筒自己就送上来了。但是却被骆孑伶用眼神制止了。
“很有意思,你有什么要我帮忙的。”骆孑伶笑着对施美逸说,并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
“很简单,你看我这身材,只要你用魔法把我变瘦就行了。”施美逸继续笑着对骆孑伶说。
“嗯。这个……”骆孑伶用手拖着下巴沉思了一下说:”可以。”
“好极……”
“先不要急着高兴。”骆孑伶打断了施美逸的话
“怎么?你也有什么要求吗?”施美逸问着骆孑伶。
“不,有些事情我想先说明一下。”骆孑伶对着施美逸解释道:”第一是没有魔力的人是不能使用魔法的。很遗憾的是你并没有魔力。”
“你意思说我不行吗。”施美逸显的有些扫兴。
“我话还没有说完。”骆孑伶接着说:”没有魔力的普通人也可以像魔法师一样使用魔法的。”
“那不就行了。”施美逸再次笑道。
“喂,你不是说没有灵魂回络的人是不能使用魔法的吗?怎么到她那里又可以用了。”我不解的问道
“你们都太急了,听我把话说完。”
“普通人是没有办法像魔法师一样的使用魔法。但是通过特殊的手段就可以实现。对了,杨杰,给我倒杯茶。”骆孑伶给我们解释着
“特殊的手段是什么?”我一边倒茶给她一边问她
“对的,使用魔法就要用魔力来驱动,这个就算你们所在的不存在魔法世界也应该是知道的。”她喝了口茶接着说道:”因为普通人并没有魔力,所以就要用其它东西来代替魔力来驱动魔法。”
“不会是要用生命什么的来消耗吧。”施美逸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明明一直在给我们解答的骆孑伶却变成了提问方了。
“这个电影啊,电视啊,或者小说里都有。”施美逸说这话时却朝着我看,仿佛在问我这个人是不是魔法师啊。而我也无以应对,只能摇了摇头。
“原来是这样,好吧我们接着说。”骆孑伶向我们说明。”你说的用生命为代价,确实可以做力魔力来驱动魔法,而且效果非常的好。但是并非像你所想的那样严格,其它的东西也能做为你的魔力源来驱动魔法。”
“什么意思。”施美逸问道
“其实并有让人变苗条的魔法。”骆孑伶说道
“那你说那么多干嘛。玩我吗?”施美逸一脸的不悦。
“所以说你太急了。我只是想告诉你,虽然没有这种魔法,但是却可以用魔法让你瘦下来。”骆孑伶说道
“真的吗?”施美逸一下子又眉开眼笑了。
“对的,只要用你身上的脂肪为代价,你每次使用时脂肪就会转换成魔力,到时你自然就能够瘦下来。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告诉我怎么用吧。”施美逸急切的说着,她似乎恨马上就能瘦下来。
“不要急,还有第二件事要告诉你。”骆孑伶顿了一下说道:”而且这件事很重要。”
“还有什么快说吧。”施美逸催促道
“就是如果你过度使用魔法的话是会要了你的命的。”
“什么?”我诧异道
“是的,这个也就是魔法师和非魔法师普通人的区别,就是精神上的疲劳。”
“精神上的疲劳?”施美逸问道。
“是的,打比方说就像是耐力跑一样,越是锻炼的话,耐力也就越是强。同样的魔法师一直是在有魔法环境下成长的。所以我要给你的魔法对于我们魔法师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对于你的话,也许你并不一定能够承受,疲劳过度的话最终就是死亡。”
“这样吗?”施美逸开始犹豫了起来。
“我会尽量修正消耗的,不过为了以防外一,在你第一次使用时这个魔法时,最好做到使用后就会昏过去的思想准备。”她喝了口茶,淡淡的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施美逸说道
“你真的决定了吗?”骆孑伶向着施美逸确认到。
“我决定了。”施美逸道
吾がなは邪神、暗黒大邪神、正義を断つ剣なり、くらえ、吾が最終奥義、オッバババババババイミサイル、超粒子オオチチビ-----------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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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好吧。我懂了。”然后骆孑怜起身从书房里拿了张纸和笔。然后在茶几上画着图。先是在上面画了三个同心圆,虽然并没有圆规,但是那三个圆已经不亚于用圆规画出来的。之后她将三个同心圆分成了四等分,从里到外写上奇怪的符号。最后写到圆的外围,密密麻麻的写了很多东西,虽然之前看了一点她给的魔法书,但我还是看不懂她上面写的是什么。但她却还是在那里奋笔疾书的写着。在最外围写了三圏字后,她停了下来。对施美逸说
“把手按在这个圆的上面。”
施美逸迟疑了一下后,把右手放在了那张纸上。接着,骆孑伶的嘴里开始念叨些我根本听不懂的话,应该是咒语吧。而施美逸的手开始发出橙色的光辉,忽明忽现,同时骆孑伶她摊开双手,接着在她的双手中间也有一团橙色火焰忽明忽现。两个光辉像是交相呼应着,随着骆孑伶嘴里念叨的咒语,她双手中的火焰渐渐的移了施美逸的手背上。火焰与她的手同时闪现,同时消失。火焰越来越靠近施美逸的手,最后消失在她的手背上,只剩下施美逸的手还在闪着橙色的光辉。当骆孑伶停止了念叨时,施美逸的手上的橙色光辉也随着骆孑伶的念叨消失了。
“好了,这样基本就算完成了。”骆孑伶说道
“这样就可以瘦下来吗?”施美逸急切的问着,并看着自己的手。但那张画着奇怪图案的纸现在却变成了白纸,而那上面的奇怪图案则离跑到了施美逸的手上,并发出橙色的光辉。
“没错,已经在你手上刻下了魔法阵,过一会儿它自己就会消失。当你使用魔法时就会出现。”
“那魔法怎么用呢?”施美逸说
“你想试试吗?”骆孑伶喝了口茶,用像施美够逸刚才调侃她的口气说。
“那当然。”显然,施美逸现在就想试试是否能像骆孑伶说的那样用魔法来帮助她减肥。
“好吧,杨杰打盆水过来吧。”骆孑伶对我说。
“我怎么感觉我像是你佣人一样。”我不满的说,虽然不太乐意,但还是打了一脸盆的水放到茶几上,因为我对施美逸能够使用魔法很感兴趣。
“现在你把手对准这盆水。”骆孑伶对施美说:“只要你心中想,从右手发出火球,嘴里念出启动咒语就行了。”
“就这么简单?”施美逸质疑道
“对的,我不可能要求你像魔法师一样画上魔法阵,再念上大段的咒文来驱动魔法,虽然这样会比较节省魔力。不过你的目的是要变瘦,消的魔力越多你也瘦的越快。”骆孑伶将茶杯从茶几上移开后接着说:“启动咒语是FIRE。很简单吧,只要你原意随时随地都可以使用。”
“是吗,那我先试试。”施美逸离开沙发,走到茶几前,把她的右手对准茶几上的那盆水。
“虽然刚刚已经说过,但我还是重复一下,做好可能会昏倒的思想准备。”施美逸点了一下头,接着骆孑伶她起身退到一边。
“FRIE”当施美逸从嘴里念出咒语的同时,原本已经消失了在右手的魔法阵再次发出了橙色的光辉,而在下一秒钟光辉已经凝聚在她的右手魔法阵的前方形成一个球形,手掌的光辉也变的暗淡下来。只是眨了一下眼皮的时间,手中的球型物直直的冲向了茶几上的那盆水,噗的一声,盆中的水溅了一地。而还坐在沙发上的我则被泼了一身的水。
原来你早就知道会这样所以才退到一边的吗?我心里这样想着,并把视线移向骆孑伶。但是她没有的理会,对着施美逸说
“好了,这样就行了。只要不要过度使用,用不了多少时间你自然就会瘦下来。”就像是骆孑伶无视我的态度一样,施美逸也没有做出回答。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面色苍白的喘着粗气。像是要找个能够支撑自己的东西一样,两只手在空中胡乱的抓着。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眼睛也失去了刚才的神采,无神的看的前方。
好不容易坐到沙发上,却还是不停的喘着粗气。
“她没事吧。”我对着骆孑伶说。
“没事的,只是消耗了过多的精力。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好吧。那让她先歇着,我还是先把这里给打扫一下吧。”起身端起那盆水,把水倒在了抽水马桶里,再拿拖把收拾了客厅。等收拾完后施美逸还是和刚刚一样。而骆孑伶则坐在一边看着书。
“咕,咕。”虽然我还想问问骆孑伶关于刚才的事。不过我的肚子已经在召唤了。
“骆孑伶,你如果不介意的话,今天晚上我们就吃泡面了。”出于礼貌我还先问她一下吧,省的到时候她看见我吃的时候要我再给她弄一碗。
“好的,那她呢?”骆孑伶指着瘫软在沙发上的施美逸说。
“是你把她给弄成这样的,你问我干嘛。”我反问道。而在我的内心却里这样祈祷着,上帝啊,请来救救这个没有常识的可怜女孩吧。
“我是感觉,我们两个吃饭,把她晾在一边不太礼貌而已。” 她煞有神似的说着。
“啊?”而我听了差点没昏过去。刚刚还在那里说着‘让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行了’这种恐怖的话,现在还在那里谈什么礼貌?我更希望上帝能够来救救我了。
“那你看她那样吃的了饭吗?”最终还是理性占了上峰,没把刚刚想的话给吐露出来。
“那就这样吧。”她这样说着,然后继续在看她手中的书。
没几分钟时间,我把两碗方便面端到了餐桌。她也放下手中的书,吃起了饭。等我们吃完了饭,在沙发上的施美逸总算缓过了气。但脸色还是煞白。等我收拾了碗筷之后才有了点反应。
“那个,这样就能瘦下来吗?”这是她施放完魔法后的第一句话。听声音显的有气无力。坐在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书的骆孑伶说
“没错。”
“那我再试一次。”施美逸说。身材对女生就这么重要吗?我这么想着。
“你最好还是回家好好的睡上一觉,养养精神。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再用魔法的话,真的会死的。”骆孑伶还是那样说话不带感情。
“那我要什么时候才能瘦下来?”她还是关心自己的身材吗
“我不知道,但只要你使用就可以瘦下来。只要你习惯使用魔法的话,一天多使用几次,那瘦下来的速度自然也会更快。”
“那我就放心了。”然后施美逸晃晃悠悠的从沙发站起来说:“那我还是先回家睡一觉吧。”
“你这样能回去吗?”我问施美逸。
“虽然头还有些晕,但问题不大。”施美逸回答。然后歪歪斜斜的离开了我家,等施美逸走后我就问骆孑伶。
“你真的相信她不会说出去吗?”
“是的,因为她想说也说不出去。”她头也不抬的回答着,专心的看着书。
“为什么?”我对她说的话不能理解。她用书签做好标记后对我说
“因为那个魔法阵上面我已经加上了暗示。”
“暗示?你不是说如果她知道我们给她下暗示的话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吗?”
“是的。”她眨了下眼对我说
“那又是为什么?不是没有任何意义吗?”
“这样说吧。暗示与其说是魔法到不如说更接近催眠。只要很少的魔力就可以发动。强制性的催眠在对方有抵抗心理存在的情况下很难起效。因为你老师根本没有警戒心理,所以我很容易就可以对她实施催眠。但你的同学并不是这样,她有抵抗心理,所以我在魔法阵上面加上的强制暗示。通过魔法阵与她的魔力源进行连接,用她自己的魔力给她时时刻刻的进行催眠。只要她有一瞬间失去抵抗心理,就会进入催眠状态。”
“那如果她现在就和别人说魔法的事怎么办?”我问道
“不会了,她已经被我暗示了。”骆孑伶说
“你怎么知道?”
“看她刚刚那样子,用了魔法以后那样的疲惫,根本就没有精力去对暗示进行抵抗了。”她缓缓的说道。听了她的话后,让我不寒而栗,她早就把一切都给计算进去了。明明那样的缺少生活常识,但在这方面却让人感到出奇的有城府。
“那,你有没有对我进行过暗示之类的。”我不由自主的问道。虽然我不认为她会说实话,但不问的话,我又不安心。
“啊?”意外的是,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像是我问了个奇怪的问题,然后她扑哧的笑了出来。
“你还真是爱担心点和自己不相干的东西呢。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会这么做的,最少现在看来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
“那太好了。”总算松了口气,看她的样子并不像是在撒谎。
“不过你就不怕我把魔法的事说出去吗?”我还在试探着
“说的没错呢,你已经知道那么多了。而且你也是个魔法师,虽然不会魔法,而且对付你老师和你同学的那套你也见识过了。这些对你没什么用,所以……”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
“如果我说出去的话,你会毫不犹豫的杀了我吗?”我接着她的话。
“没错,如果真有这个必要的话。”她淡淡的一笑,拿起了桌上的茶杯。我真的是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事了。
“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你刚才问了那么多,现在也该轮到我提问了。”她喝了点茶说道。
“你要问什么?”我说
“你能把你桌子上的硬币拿出来吗?”她说道
“硬币?”这时我才想起来,之前在答应帮我赶走姬老师的时候要求我告诉她那枚硬币我是怎么得来的。
“对的。不过在提问前我想再看看那硬币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她说道,虽然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毕竟我答应过她,总不能失信于人,而且我面前的这个人也是个得罪不起主。一起到这里我立刻回我房间把硬币拿了出来,放到茶几上面。
她拿起茶几上的硬币,在手里翻了一下说
“看来我没有看错。能说说是怎么得来的吗?”
“这个,我只知道是七年前我九岁时叔叔给我的。”
“你叔叔?”她诧异道
“是的。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我说着,虽然我并不知道这硬币的真正来历,但如果骆孑伶她对这枚硬币好奇的话,那这枚硬币肯定和魔法之类的有关系。
“那你叔叔叫什么名子,是杨悠承吗?”当她说出我叔叔名子时,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怎么知道,难道是占卜吗?”我问道,除此以外我想不到其它理由了。
“虽然占卜也是魔法师们的必修课,但是和现在的问题无关。”她冷冷的道,脸上的表情也认真了起来,自从上次和那个什么Queen干架过后我就没有见过她这样认真的表情。
“那你叔叔现在在哪里?能带我去见他吗?” 眼中流露出迫切的她问道。
“他已经死了。”我说道:“这枚硬币就是他在临死前给我的遗物。”虽然我不原意再想起我叔叔的样子。但我还是想起了父母去世后唯一疼爱我的亲人,心中一阵酸楚。
“呼。”她重重的唉了口气,对我说:“看来我的线索已经全断了,要重新再去找线索了。”
“线索?”我疑问道,她在找什么线索
“是的,但是很抱歉,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我在找些什么。但是我对你的身世却有些了解了。”她开始皱起了眉头,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我的身世?”她说的话让我有些莫名奇妙。如果是她在告诉我世界上存在魔法之前,我一定会认为这个是哪个蹩脚作家或编剧编的剧本。但现在我却开始相信,也许我的身世真的和普通人不一样。
也确实,被她给说中了,我觉得我渐渐的开始失去了正常人应该有的生活了。但不知道是为什么,虽然心中的疑问点越来越多,但是我却并不为我失去正常人的生活而感到后悔。或许我的本能就是认为,生活,就应该过的刺激一些吧。
“是的,不过这个也是建立在你真的是杨悠承侄子的情况下。”
“我是他的侄子。”我正色道“这点你不用怀疑。”她的话让我很不舒服。
“好吧,很抱歉。”意外的是她向我道歉了,一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还是问问我的身世吧。
“呃,那个算了。你还是说说我的身世吧。”
“好吧,虽然还是想和你确认一下,但我看不必了,而且你也有权利知道你和身世。”她把硬币放回茶几上
“那就快说吧。”我催促着她,事已至今我也不在乎多知道点原本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既然你是Wizard Young的侄子,那你有灵魂回络也就不奇怪了。”
“这话怎么说?”我挠了挠头问
“那先说说你叔叔吧,虽然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不过他的传说到是不少。传说是中国新起的魔法世家,Young家的。只是根据我所知的资料,Young家的历史不过一百多年,一共只出了三位魔法师。而你叔叔是最后一位。当年和青血天之主能够打成平手。”说到这里不知道为她叹了口气,然后接着说
“只是没想到他已经去世了。”她显的很失落,可能我叔叔和她要查的事有很重要的关系吧。
“我也不希望这样的,但是没办法。”随便的安慰了一下。
“对了,你刚才说的青血天之主是谁?” 为了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我换了个话题。
“有着众多传说的魔法师,前天我和她交了一下手,确实强的和传说中的一样。”
“等等,你前天见到这人了?”听了她的话,我不由自主的问,传说中的人物离我竟然这样近,再次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了。
“是的,就是你同学的母亲。”她显的有些不耐烦的说到
“我同学的妈妈?”我诧异的问道,这人是谁啊?不过在问出口的同时,我已经想到了答案,因为除了许海洋的母亲,其它同学的母亲我一个也不认识。
“是的,就是那个蓝眼睛的那个人。”当她说出这话时,我真的不知道是应该感叹世界的奇妙还是说我应该承认我就是怪异事件的中心呢。好吧,就当是这样吧。不过还有个问题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没机会问。
“对了,怎么从这硬币里就知道我叔叔的名子的呢?”这就是刚开始时就想问的问题,只是当时她的脸色变的特别认真,没有机会问。
“这个硬币吗?”说着她拿起了硬币说:“因为这个硬币原本就是我家定制的。然后我父母把它作为友好象征送给Wizard Young的。”
“友好?也就是说我叔叔认识你父母吗?”我问道。
“是的。”她说道。
“这类硬币就不会被别人给复制吗?”我问道。虽然不认为她在说假话,而且这硬币确实比较特别,但我还是不太认为这枚硬币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硬币。
“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说着她手中的硬币抛到了空中,然后右手一挥。我看到一团火焰飞了出去,和硬币碰了个正着。但是火焰马上就消失了。“叮”的一声,硬币落到了地面,房间顿时充满了金属震动所产生的回音。我还在想刚才那一幕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骆孑伶已经开口了。
“这枚硬币并不你所想的那样普通。”她起身拾起硬币说:“这硬币有着通过减少自身质量来抵消火焰的特性。”
“呃。”我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是自己的思维已经跟不上。还是不要再问下去会比较好。我这么想着。起身打算回房间时骆孑伶她再次开口问我
“虽然我不应该问的,但我还是想问一下。”她说着
“什么?”虽然想快点结束这令人费解的对话,但又被她给带了回来,只能再坐来下听她说。
“你叔叔是怎么死的。”她问道。一般情况下,别人应该是不太会去问这个问题的,不管是出于对死者还是对于死者的家属来说都不太会去问。但她的神情举止都显的这事很重要。虽然我不太想再提起我叔叔的事,只是想到最近一段时间,不管我问她什么,她都会给我一个答复,不管我是否能够理解或是满意。不错,没有拒绝的理由。
“心脏衰竭。”我回答着,一想到,懂事后唯一疼爱的我亲人的离去,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不是滋味。
“真的吗?”骆孑伶侧过头眯起双眼问我,她的表情让我更加的不是滋味。
“你什么意思。”我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拳头。
“不,我的意思是,当时有没有发现奇怪的地方。”也许她是发现我的举动,换了一种说法。但这并不足以让我消气。
“我叔叔已经去世了,我根本没有必要骗你。”我厉声说道。
“那我也告诉你,就我所知Wizard Young不可能死于这种病。”像是为了回应我一样,她也开始强硬起来。
“你想说什么?魔法师们就从来不生病吗?”我并不打算让步。但是她听了我说的话时,叹了口气,然后拿起茶杯呷了口茶对我说。
“唉,算了,毕竟不是在我所处的世界长大的。”看来她已经让了一步,接着她说道:“你可能根本不知道Wizard Young有多强大。刚刚我说过了,当年能够和青血天之主打成平手。不管传说有多过份,最少他们两个是同一个等级的魔法师。”
“你想告诉我什么。”见她让了步,我自然也退了一步。
“与其说的话,还不如现场给你演示一下。”说着她起身离开,走到厨房。正当我纳闷她想干什么的时候,她从厨房里出来,手里拿着把菜刀。
“你想干什么。”虽然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没事拿把菜刀出来,本能立刻就发出了‘这很危险’的警告。
“刚刚不是说Wizard Young不会死与心脏衰竭吗?证明给你看不就行了。”她微笑着说。虽然是微笑着但我看到时不经背脊发凉。但那只是一瞬间的,因为在下一瞬间,我的思维能为完全被她的行动给打碎。
就在一瞬间的时间,她将自己的左臂给完全削断,喷出的血液将家具都染成了红色。空气中立刻充满了血腥味,被她自己削断的手臂落在地上,周围呈现血的海洋,雪白的手臂上沾满了鲜血。一阵恶心涌了出来,胃也开始前所未有的骚动。明明感觉的到,但是自己却无法行动。她的脸上并没有出现一丝痛处,还是在那里微笑着。
“现在手已经被削断。”她对微笑着对我说,但是我的思维根本没有办法做出反应。
“嗯。在这样下去我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她从容的说道,弯腰捡起地板上的手臂。
然后拿起手臂猛的接到原本手臂应该所在的位置。原本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被她自己削断的手臂在接回了左臂后再次活动了起来。她动了几下手臂说
“很好。”接着拿了点纸巾把沾满血的手臂擦干净后对我说
“你也看到了。这个就是最好的证明。我能做到的Wizard Young不可能做不到。”
我无法做出应对,刚才的事太突然了。等有了点知觉后,立刻起身飞奔到卫生间里呕吐。怎么回事?手明明已经断了,怎么可能,不,就算是能用魔法也不可能这样啊。心里不断的提示自己这个根本不可能,但是强烈的血腥味告诉我这是真的。她确确实实的砍断了自己的手臂,然后再接了回去,而且还恢复如初。
而我自己在思考这些的时候,胃部像是完全被打开了一样,喉咙被胃液给灼的火烧似的痛,黄胆水也已经倾泻完毕,但自己的胃还在向外宣泄着。不能停止。
等我再次坐到沙发上时,整个人顿感无力。像之前施美逸那样在沙发上。意识恍惚,全身无力。
只看到骆孑伶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个瓶子。接着嘴里念咒语。接着,家具和地面上的血液,全都像有意识一样,跑到了瓶子里。
“你,你在干嘛?”我有气无力的说
“收集自己的血液,必要的时候会有用的。”她冷冷的说道
“好吧,刚刚那是怎么回事?”我还是无力的问到,刚刚我确实受了不小的刺激,直到现在还能感觉到心脏在那里跳个不停。
“你不是看到了吗?把手砍了再接回去。”她坐回到沙发,把盛有她自己血的瓶子放在茶几上。
“我是说你的意思是…….”一时我想不到我应该如何表达
“刚刚说了,我做的到的事情Wizard Young不可能做不到。如果他真的是心脏衰竭,那他完全可以自己做一颗心脏。除非…….”说到这里她犹豫了一下。
“除非什么。”我问道
“除非他不能够用魔法。”骆孑伶说:“当然这只是一种可能。因为以Wizard Young的实力来说,很难想象他会因心脏衰竭而去世。”
“等一下。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叔叔另有死因了?”我一下子站了起来,不过立刻感到头重脚轻倒在了沙发上,脑子变的昏昏沉沉的。
“我看这个问题还是明天再说吧。”她起身拿起茶几上的瓶子对我说:“看你这样子,很难再说下去了。”
听了她的话,虽然感觉心里不太舒服,但我还是接受她的建议,确实,经历了刚才那样的事情,到现在都没缓过气来。还是先休息吧。
然后挣扎着站起来,像施美逸那样歪歪斜斜的爬到床上。没过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Wizard Young的事你知道吗?”少女问着坐在她对面的人。
“知道,也就因为他,我才得以有这样的生活。”少女对面的人黯然的说道
“那么给我个理由。CLUB里包括你和Wizard Young在一起一共32名成员,现在不是下落不明就是身故。”少女不带感情的说道。
“这个不能告诉你。而且知道这些对你没有好处。”少女对面的人缓缓的说
“看来,莱克瑞姆里真的出了怪物中的怪物。”少女得出了她自己的答案。


我睁开双眼,天还没亮,见鬼,昨天晚上的事还历历在目。一起到这里又是一阵恶心。还是不要再想这事了。爬下床才发现昨天没有洗澡,还是洗个澡清醒一下吧。
洗漱完毕后,一想到昨天和骆孑伶的话题,就非常的不安,我叔叔到底是怎么回事?早知道昨天就应该问完的。唉,自己叹了口气,现在才刚刚6点不到,而且还是星期六,双休日这么早起来,让我忽然迷失了方向,干点什么呢?先吃早饭,因为昨天那事,我到现在都没有胃口吃东西。还是想想别的。
然后我给自己例出了几个可以干的事,打游戏,平时就是这么打发时间的,或者看电视,不,电视被我扔了,而且骆孑伶房间里没有电视,她在房间里干什么呢?大概在睡觉吧,还是说……不,我跑题了。一想起她睡觉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兴奋起来。不,我和许海洋是不一样的。想了半天,还是拿起骆孑伶给的魔法书看了起来。
自从看了她那样可以让姬老师离开后,我认识到,要是会些这样的魔法,以后就可以省很多事了。
中午时分,肚子已经在不停的召唤我。但是自己一点食欲也没有,硬着头皮,把方便面给灌下去后,打算下午也看魔法书渡过的。不过骆孑伶她睡眼惺忪的从她房间里走出来。让我改变了主意。因为我更想知道我叔叔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她还在洗漱,我到厨房里烧了开水然后又泡了两杯茶放到茶几上,静静的等着她的出现。
没多少时间,她就出现了客厅,见我泡好了茶她冷冷的对我说。
“有什么吃的吗?”喂,看一个情况不应该说,‘你打算问些什么’吗?不过她也没说错,通常洗漱完后都是吃早饭,虽然已经是中午了。
“你知道的,我家除了方便面外没别的了,我并不会做饭。”
“算了,昨天已经吃过了。”她甩了一下头发说:“还是吃点别的。”接着拿起了电话对我说:“比萨怎么样?”
“随你的便。”看的出来,她也不是个会自己做饭的人。等她点完了午饭后,她坐到沙发上,端起了茶。
“能说说我叔叔的死因吗?”我直接切入重点说。
“只是猜测,可能是被莱克瑞姆的人给害的。”她喝点茶说。
“莱克瑞姆?你不是说那是相当于司法机关的吗?”我不解的说
“司法机关什么情况下会抓人或杀人呢?”她不悦的说道
“你是说我叔叔犯了什么事吗?”
“那是肯定的,不然没什么理由解释青血天之主会销声匿迹二十年。”
“那是怎么一回事?”我急切的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她淡淡的说。
“你不知道?”头回看到她说不知道时,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些得意,但心中的疑团马上就把这些得意给冲散。
“是的,我也不知道。”
“你不是说我叔叔很厉害的吗?”我问道
“是的,但我从来没说过Wizard Young不会死。”她开始不耐烦起来,频繁的喝着水,可能因为她真的很饿吧。
“什么意思,你不是说她连心脏都可以自己重新做一个的吗?”刚说到这里,门铃响了,我跑去开门,外面着个送外卖的人,手里拿着个硕大的包。
“一共多少钱?”我问那个送外卖的。
“一共278元。”怎么回事,一个比萨要278元,这是怎么回事。正当我打算拿房租付钱时,骆孑伶走了过来,递出300元钱。说了句
“不用找了。”她轻描淡写的说着,但对我来说是个毁灭性的打击。虽然她的奇怪行为已经让我见怪不怪了。不过出手这样的阔绰让我实在是怨恨世界的不公,心里一直不停的对自己说,她是外国人,外国人是要给小费的,要给小费的。不,我实在不能接受这个理由。
只见她拿过食物一脸的轻松,嘴里还哼着蓝色多瑙河让我非常的不悦,我恨恨的关上门,抓起一块比萨像见到仇人一样让它消失了的在我的嘴里。
“你不吃那速成食品吗?”她望着我说。
“有这个了,为什么还要方便面。”我不乐意的说道
“噢。”她眯起眼说着,还故意拉长了声音,让我显的更为不爽。
不过等吃完比萨后,刚才的不悦也随着肚子的填满而消失了。我泡上茶后对她说
“我们还是继续刚才的话题吧。”
“你是说Wizard Young的事吗?”她问道
“是的。为什么强到连心脏都可以重新做一个的他会被杀”
“这不奇怪,刚刚说了,Wizard Young不是不死之身,只要把他的灵魂所在地,也就是大脑给毁了,他一样会死的。”她开始品尝着点比萨时的甜点。
“他不能重新做吗?或者按你的说法,自己事先做好一个自己的身体,然后再把那个灵魂什么的移过去不就行了。”我问道,这个也只是从一些小说或电视里看到的,经常会出现的事情。
“虽然你有这个想法很不错,不过那是不行的,因为奈特维迪在成立后没多久后一直都在尝试,毕竟这是长生不老的最快的捷径,但是直到现在学术界并没有拿出成功的案例。当然也不排除有人能够做到。只是要做到的话至少要克服灵魂如何从肉体里分离和如何完全固定在肉体两个难题。”她缓缓的解释道
“那以你的意思就是不可能的了吗?”我向她确认着
“只能说,现在不可能,毕竟Wizard Young也是将原有的定律给打破的人。不排除将来有人能够完成。”她说道
“我叔叔把定律给打破?魔法世界的吗?”我问道,从她的话来分析,我叔叔还真的非常了不起呢。
“Nature Mutation。”她解释道:“他打破了自然界元素不可转变的定律。”
“这个…….”我还没说完她接着说道
“简单的说,就是火可以变成水。只要是借用自然元素的魔法对于Wizard Young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只要他愿意,别说伤到他,能不能正常发动还是个问题。可惜的是,除了他以外没人办到的,而且也没有留下任何可用的文献和研究报告。”这时骆孑伶的眼神里放出异样的光芒。
“这样很厉害吗?”我有点摸不到头脑。
“那你看看Wizard Young留给你的硬币吧。”说着她拿出昨天我忘记收回的那枚硬币,放在茶几上接着说:“昨天告诉过你了,这硬币的特性,只要他将受到的攻击全部转成火元素的话,硬币就会为他完全吸收。但是直到现在硬币的质量几乎都没有改变。”
我拿起硬币仔细的观察了起来,只在硬币的其中一个角上看到了一个针眼大小的一个非常浅的痕迹,虽然昨天我并没有去看这枚硬币,但我可以确信她说的并不假,因为前两天看过硬币,虽然它显的暗淡无光,但并没有发现过伤痕,而且是那个痕迹却是新的。我不认为她会花大把的精力去伪造痕迹,因为完全没有必要。
“也就是说,我叔叔生前就没遇到过什么敌手吗?”看完硬币后我得出这样的结论。
“没错。”说着她起身拿起茶杯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看就说到这里吧。”说着她走向书房。
“等一下,最后还有个问题。”是的,这个问题也是昨天没能问出口的。虽然和我无关,
“你昨天把手砍下来的时候不感觉到痛吗?”
“不,在我把手给砍下来之前我已经把左手与大脑的神经给切断了。如果要说的疼痛的话,是在接回去的时候打开了左手与大脑之间连接,虽然很痛,但只是一瞬间的事。”她有点不耐烦的解释道。
“好的,我的问题解决了。”是的,要问的都问了,连午饭也解决了。
见她回到书房时,我注意了一下她的左臂,没有伤痕,就像昨天的事没发生一样。不过已经见怪不怪了。回想起这两天发生的事,也难怪她不耐烦,也许她已经忍了我很久了吧。确实,自从知道世界上有魔法后,我问她的问题确实也够多的。而且还让她帮我把姬老师给赶走,外加个胖过头的施美逸。
想到这里我摇了摇头,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看着魔法书。
吾がなは邪神、暗黒大邪神、正義を断つ剣なり、くらえ、吾が最終奥義、オッバババババババイミサイル、超粒子オオチチビ-----------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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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就这样一连五天,我都看着骆孑伶给我的魔法书,虽然她说这些只是基本内容,但对我来说内容已经够多的了。相比下来,我感觉我的英语的阅读水平到是提升了不少。
唉,不想了,已经快一个星期没上学了,还是到学校去看看吧。接着穿上校服背上书包。等到了学校,周围人看我的眼神已经不像之前那样了,看来谣言已经散了。这样的话近一个星期旷课也算值了。
刚走到座位上姬老师就出现在教室里。她是不是在学校里装了监视器,我都还没坐下呢,她人就来了。
“杨杰!!到我办公室来。”听她的口气就知道,姬老师憋着一肚子火。我只好放下书包,跟着她去办公室。
是啊,快一个星期没上课,她有火气也是自然的。对了,之前骆孑伶用魔法让她忘记了去我家的事。这不正好是个机会吗?虽然要被训很久。我这样想着,总感觉有些不太值当。
午休过后,姬老师才把我给放回教室,和我想的一样,训了很久,但并没有提到我过上星期去我家的事,也就证明了骆孑伶所说的了,不过付出的代价就是午饭没的吃了。
等我回到教室时,下午第一节课已经开始了。历史老师见我进来也没停下讲课。我已经被历史老师给放弃了,大概吧。回到座位拿出历史书听老师讲课。
“同学们,有些人啊,就是那种,怎么说呢,还是给你们讲个故事吧。”历史老师他开始说起了故事,我把头侧到一边,不用猜,他是想拿我开涮,真是的,要说就说,还不明着说。侧到一边的同时看到了一个同学在传纸条。
“你们知道拿破仑吧,拿破仑很矮,而他的副官比他要高出一个头,有次他的副官不听话,拿破仑就对他的副官说,对了,同学们,你们知道拿破仑对他的副官说什么了吗?”历史老师这样问着,然后走到那个传纸条的人那里抓过纸条说
“看来,霍锦程知道,因为他已经把答案都写在纸上了。”接历史老师打开纸条。
“呵呵,很遗憾,拿破仑并没有对他的副官说:‘你好,你很漂亮,放学后要去吃哈根达斯吗?’”
这话引的全班都笑了起来。我看了一下霍锦程的脸,他一脸的苦笑,八成他心里想的是再也不帮人传纸条了。
“拿破仑对他副官说的是,‘亲爱的大副,如果你不听话的话,我会让你变的和我一样高的。’”历史老师说到这里顿一下说道“同学们,不要以为没有人管你们,只是等有人管你们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随着下课铃声的响起历史课也就这样结束了。
“杨杰,过来一下。”我抬头一看,是个女生,娇小的身体,梳着小蘑菇头,长的非常可爱。这人是谁,我怎么没见过。接着,那人不由分说的把我座位上拽了出去。。
“别拉,别拉,我会走。”什么情况,这是怎么了?我正在纳闷时一个男生上来搭话。
“施美逸,你看放学后一起走好吗?”施美逸?这人是施美逸?开玩笑,才一个星期不到的时间就变成这样了。
“没功夫。”施美逸她冷冷的回了一句。但刚走两步,又见一个男生上来撘话。
“那个……”
“没看见我正忙着吗?”没等那男生说完,施美逸就来个断然拒绝。你最少听人把话说完吧,我心里想着。一直到了操场,施美逸才放慢了脚步。一路上六七个男生想主动上来搭话。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情不自禁的感叹了起来。
“你看怎么样?”施美逸向我问道
“什么怎么样?”我不知道她要问些什么。
“我是说我的变化。”她说
“变化很大。”我由衷的称赞道。“刚刚上课时的那纸条也是写给你的吗?”
“大概吧。”她简略的说道。而这时上课铃也响了。操场上的人也渐渐的少了起来。
“好吧,上课铃已经响了,你不会把我从教室里拉到这里来就是为了问你的变化吧?”我催促着施美逸。
“为了尽快瘦一下来,上个星期六和星期天,基本就是醒了睡,睡了醒,但是现在瘦过头了,不该瘦的地方也瘦下来了,我要你帮我把身材变的好一些。”
她这么一说时,我想起了骆孑伶当时说的,普通人使用魔法时,在精神上的负担很重。观察了一下施美逸的脸后,发现她确实变的非常漂亮,但是脸色并不太好,估计这几天她应该是用了很多次魔法,而且从她的话来看,还用过头了。
“你要求还真高啊?”我挠了挠头说道。
“是的,我要你现在就把她叫出来,不然我就把这事全说出去。”她的态度现当硬。怎么了?瘦下来以后,脸变可爱了,追你的人多了,就认为自己很了不起吗?威胁起我了。让我觉的很刺耳。
“有本事就说出去吧。”她根本不知道骆孑伶为了防止她把事情说出去,早就给她下了暗示。经过早上姬老师的事情后,我根本不担心她把事情说出去。
扔下这句话后,我就打算回教室上课。刚迈了一步,就被她一抓着。正当我想甩开她时,施美逸对我说:
“别对,现在我的手正对着你的后脑勺。要是我现在就用魔法的话,你看你的头会不会被炸飞呢。”
我的后脑感觉的到,是有东西顶在上面。她是不是疯了,这种事都干的出来。但听她的口气,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也只能我动手了,虽然看了那么多魔法书,但是到现在也不会魔法,所以还是只能靠力气来解决了。
“我向别的男声打听过,你的力气好像特别的大,估计那里的篮球架和司令台就是你弄坏的吧。”施美逸冷笑道,我不知道她是怎么猜出来的,但确实,她并没说错。
“如果你动一下,就像这样。FIRE。”随着她的令下,一个火球从我几乎是贴着我的脸飞了出去,打中了前面的围墙。“砰”的一声,围墙被打出碗口那么大的一个坑。而我也闻到了一股焦味,直接告诉我,我的头发被烧焦了,但并没有感到哪里有被烫伤。
“不知道是石头硬还是你的头更硬呢?还是说你现在把她给叫出来。”施美逸完全不像平时所看到的那样,现在的她非常的冷酷。难怪那时她有胆子向骆孑伶提要求,而且从她现在的样子来看,似乎已经准备好,杀了我以后如何逃过法律的制裁了。
“好,我马上就联系她。把手机给我。”面对这样的情况,我只能在心底里骂自己是个窝囊废。
“拿着,如果想动什么手脚的话,当心你的命。”我接过她的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喂。”听到了骆孑伶的声音我马上说
“喂,是骆孑伶吗?我是杨杰。”
“怎么了?”骆孑伶问道
“那个,你现在能到学校来一下吗?”我试着问她
“为什么?”骆孑伶问
“那个,你还记那上次要减肥的人吗?”
“记得,到底怎么了?”
“是这样,她想再问一下关于那个魔法的事情。”我实在没办法把我的现状说出口,要是说出来的话,弄的不好她会对我说,“没想到Wizard Young的侄子这么没出息,这种事情自己解决。”要是真这样我就真的完了。
“这种事情让她到我这里来说不就行了。”骆孑伶不悦的说。也是,向别人请教问题哪还有要别人上门的道理啊。但现在的情况我没法说出口。
“因为情况紧急,事关我的性命,求求你了。”我低声下气的说道。这份屈辱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好吧,我待会还有事,晚上八点我会到你学校的,你学校在哪里?”骆孑伶问
“就是上你和你那个什么Queen干架的地方。”我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接着骆孑伶就挂断了电话。
“她什么时候来。”施美逸冷冷的道。
“她说晚上八点来。”
“你还想不想活下去了,让她现在就来。”施美逸怒道。
“这个我已经尽力了。”我尽量放下身份说着,同时心中也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好好的学习魔法不管以后用不用的到,我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第二次。
“这样的话,走。”施美逸说道。
“去哪儿啊。”我问她。
“去个没人的地方。”她推着我走到了学校操场的树从里。这个地方是学校最偏僻的地方,因为正对着校外饭店厨房的排风口,又是油腻又是腥臊味,学校为了美观,在这里种了很多树在这里,所以这个地方平时根本没人会到这里来。
“我说,这个地方有些太那个了。我们能不能先去上课。”我对施美逸建议道
“你以为我想来吗?给我忍着。”施美逸说
“好的。”完全没有办法。
就这样,她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一连就是近六个小时。我也受着这股腥臊味,尤其是天黑了以后,饭店营业时,排风口里排出的风实在让我受不了,里面夹杂着食物的诱人香味,调味料的香味再加上那股腥臊和吹在脸上的感觉,毫无疑问,这也是一种拷问。这种拷问直到施美逸的手机再次响起,她把我从那片树从里带了出去后才算结束。


当骆孑伶在操场上见到我们两人的样子时她说
“怪不到打电话时说关系到性命的,没想到Wizard Young的侄子这么没出息,这种事都没法解决。”感谢上帝,还好当时没把事实说出来。但这种喜悦把上就被羞愧给代替。
“我要求很简单,我要你想办法把我的身材变好,现在虽然瘦下来了,但是有些地方瘦过头了。”施美逸并没有松开抵着我头的手
“你不感觉你是否太贪心了点吗?”骆孑伶摇了摇头说道
“不,你给我的魔法真的太好用了,而且我手上有你们的秘密,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不满足我的要求,我就全说出去。”施美逸大笑着说道。在我看来她已经疯了。为了自己的外表而不则一切手段。
“你就不认为这是件说出不来事情吗?”骆孑伶叹了口气说
“你说的一点都没错,之前我回家时就试着把东西写进日记,可是自己怎么也写不下来,哈哈,一想要把这事情说出来,头就痛的快昏过去。所以,我拿他来向你提要求啊。”施美逸则笑的更为张狂。
“原来是这样,我佩服你的勇气和智慧,可惜的是世上根本没有这种魔法。”骆孑伶缓缓的说道
“什么,不可能,如果没有这样的魔法,你的身材又是怎么得来的。”施美逸怒吼着。
“天生的。”骆孑伶淡淡的笑了笑回答。
“不可能,不可能,你就不怕我杀了他吗?”施美逸抓着我的头,疯狂的叫着
“魔法不是万能的。如果你真的想杀了杨杰的话,那就请便。”骆孑伶冷冷的说,听了她的话,我不经觉的头皮发麻,浑身也颤抖了起来。
“我真的要动手了。”施美逸还是在那里吼着。
“请吧。”骆孑伶嗤之以鼻的说道
“那就不要怪我了,FIRE。”听到施美逸嘴里念出FIRE时,我也做到好了被杀的觉悟。
“唔,呜,怎么,啊,哈,哈,呜哇。”但是随之传来的却是施美逸痛苦的声音,我忍不住回头一看。只见她抱着头在那里挣扎,面部拧在一起,原本非常可爱的脸庞变的无比狰狞,我被她的脸吓的倒退了两步。
而她还在那里不停的抽搐,全身都在抽搐,接着鼻子和口中也随着她的呼吸,喷出了火焰。
“哇,呜,救,救命,谁,呜哇,谁来救救我。”施美逸嘴里断断续续的说着,每说一个字,口中就喷出火焰。
“哇哇,啊啊”施美逸发出令人撕心的惨叫,我看到她的一颗眼珠迸了出去。身体开始越来越胀。她抱着身体,不断的在地上打着滚。
“谁,救,救,命,快。”她的嘴里还在叫着,我不知所措的望向骆孑伶,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冷冷的看着施美逸在地上打滚。
“砰”施美逸的身体随的声音,四散的飞向了四周,内脏和脊椎也抛向上天空。血液飞溅,四肢燃烧着火焰。内脏的腐臭气息扑鼻而来,我被眼前的景象给怔呆,血压极速的下降。腿也无法再支持身体,瘫软在地上,开始呕吐起来。
等我回过神后,才意识到眼前的一切,跑过去抓住骆孑伶
“你刚刚干了什么?你为什么杀了她,你知道杀人的后果吗?你知道这和你所在的魔法世界不一样吗?”我怒道。虽然当时对于施美逸可以说是恨之入骨,把不得杀了她,但是在法律面前,这种行为无疑最不可取的。但是骆孑伶并没有回答,伸手搭住我的手腕。
“啊。”手臂里面像是有无数根针向外面刺一样,剧烈的疼痛让我不得不放开抓着她的手。
“我并没有杀了她,是她自己所造成的,虽然她的死不能说和我没有关系,不过人都已经死了,你还是想想怎么让这件事和你无关吧。”骆孑伶冷言道。她的话把我给点醒了,是啊,施美逸已经死了,接下来我应该怎么办?不,如果她没有杀死施美逸的话根本就会出现这种情况。
“你什么意思?她不是你杀的吗?”我不服气的说道。
“我什么都没有做,是她自己释放魔法造成的。本身她做为魔力源的脂肪差不多已经用完了,而且精神状态也非常不稳定。在这种情况下使用魔法,造成魔法失控也是自然的。明明禁咒的后果已经提醒过她了,结果还是走到了不应该走到的路上。唉。”骆孑伶她叹了口气
“什么,禁咒?你给她的是禁咒吗?”我吃惊的问道。她从来没和我说过什么是禁咒。在给施美逸魔法时也没有提到过。
“是的。”骆孑伶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个瓶子,将瓶子里的液体倒了一点在施美逸四散的尸体上面。
“什么是禁……”
“等把事情处理完后再说。”她打断了我,并把瓶子放回到上衣。
“Alchemia sto”
“你说什么?”我问道,但是没有回答,只见她嘴里还是在喃喃的念着,地面也出现了三个发着蓝白色光辉的亮点,渐渐的亮点移动着,它们的轨迹构筑成了一个巨大的等边三角型,但是亮点并没有停止,从三角型的三个顶点又绘出一个巨大的圆型,圆型把三角型包围起来,接着在巨大三角型的里面,一个正方型出现在三角型的中间,最后在正方型的中间,亮点又绘出一个圆型。施美逸四散的身体就在最后绘出的圆型中间。
我知道,她是在准备炼金仪式,在她给我的魔法书中有出现过,这是一个炼金阵。但是我却不知道要做什么。只能看着她,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干点什么。
在巨大圆外围的四个方向,又出现四个亮点在那里绘制着四个圆,随后四个圆中间又浮现出四个不同的图型。上面的圆里面出现的是一个圆型和一竖,像个棒棒糖一样的东西。我记的书中提到的这个图型是代表夜晚。右边的圆则是中心一个圆型,圆的上下各有三竖,这个图型好像是代表粉末的意思,左边的圆中心是两个同样大小的圆,两个圆由一根横线连接,我不知道这个是什么意思,最下面的圆中心则是一个十字型,我记的应该是代表地面和死亡。
接着,四个圆型又将巨大的炼金阵包围在里面。四个圆之间所夹的弧线内侧,出现了四个字。
左上角是Saabs,右上角是Tafrac,左下角是Azrael,右下角是Ardarael。这个把半个操场给占去的炼金阵在那里忽明忽暗的闪烁。
“Coepit。”骆孑伶大声的说出了这个单词。
地面上若隐若现的炼金阵发出强烈的光辉,施美逸的身体就像时光倒转一样,内脏,四肢,骨骼,全都合到了一起,重新组合起来。当地面上炼金阵的光辉消失后,在我眼前出现的是施美逸。原本已经四分五裂的她,现在竟然像是根本没有受过伤一样的躺在操场上。
“你让她复活了?”我激动不已的说道。太好了,本来已经做好了为躲避刑事责任而过着东藏西躲生活的的思想准备了。但是如果施美逸能够复活那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人死不能复生。这点你还不明白吗?”骆孑伶说道
“什么?她不是复原了吗?”我指着施美逸的身体说道
“只是用炼金术把她的身体进行了重新组合。而且之前就说过了,人是由肉体和灵魂两部分组成,肉体可以制造,但是灵魂如何固定在身体上面至今都没有答案。”她不耐烦的说。
“那这样的话像那个什么Queen的召唤术就不行吗?”我还是试图着寻找能方施美逸复活的方法。
“我给你的魔法书你真的看了吗?”骆孑伶横了我一眼。
“就是因为看了才问的,召唤术不是有种就是先召唤灵魂再把灵魂固定在定制的肉体上活动的吗?”我说着自己的想法。
“唉,你学东西还是不会举一反三啊!”骆孑伶叹了口气说道:“这种召唤术一个是要使用者提供魔力进行支持或是从别的地方供应魔力,第一,我不可能日日夜夜的为她提供魔力,第二,如果用魔法道具或是驻地式的话,只要离开一定的距离魔法自动就会解除。这还不包括肉体上的要求。”骆孑伶像机关枪一样的说着。每句话都足以将我的希望彻底打矿碎。
“那么……”我仍然不原意放弃。
“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在处理好这件事之前。”她仰着头翻着眼对我说。
“好吧。那现在怎么办?”我问她,因为我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学校哪里能查到她家的地址?”她问我
“教师办公室里应该有。”我说道,“你问这干嘛?”
“那快带我去,到时你就知道了。”说着,她就走向了主教学楼。我也跟着她一起走去。心里还在想以后怎么办。
“带好她。”骆孑伶指着施美逸的身体对我说,我极不情愿的抱起施美逸的尸体,虽然这尸体和活人没什么两样,但心里总感觉有点毛骨悚然的。
接着我们来到姬老师的办公室。可是她的办公桌收拾的干干净的,我们打开抽屉翻了个遍,并没有找到我们要的,估计是锁在那个带锁的抽屉里了。
“有开锁的魔法吗?”我问骆孑伶,我要是强行打开的话第二天必定会出乱子的。
“根本没这么方便的魔法。”她说道。
“什么,连这种魔法都没有吗?这种情况下不是只要念一咒语就能解决了吗?”我向她嚷道。
“不要用你所知道的魔法来衡量真正的魔法。”她不悦的说道
“明明连四分五裂的身体都能重组,这种程度的魔法都没有?”我说道
“所以说你太一厢情愿了,靠着表面来区分事物。这和靠看人的身高来判断一个人是否聪明一样的愚蠢。”她不满的说道
“魔法打不开,那你说怎么办?”我也不满的说道
“谁说魔法打不开的?”听了我的话,骆孑伶更为不满的说
“不是你说没那种魔法的吗?”听了她的话我大为恼火。
“我只说没那种魔法,可我从没说过不能用魔法打开。”她盯着我说道。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了,我被她这种咬文嚼字给打败。
“好吧,那就麻烦你了。”我叹了口气说道,并把施美逸的身体放到地上。
骆孑伶她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拿了一个杯子,把里面的水倒了一点在姬老师的办公桌上。
也没见她念咒语或是画魔法阵,但是撒在桌子上的水却开始动了起来,一小团水珠自己就浮在了空中。没有任何的征兆。
之后水珠迅速的飞到姬老师抽屉的锁孔里。还有一部分没有跑进去的水珠还留在锁的外面。我好奇的盯着锁孔
冷不丁地,她说了句:“Glaciem。”
她伸手捏着那个水珠,把它从里面抽了出来。这时我才注意到,原来水珠已经这成了冰块,原本插在锁孔里的部分已经变成了钥匙的形状。接着她拿着冰钥匙走到窗户前,把冰钥匙贴在窗户的框架上面。
等她转过身来时,手上拿着的已经是把真正的钥匙了,而窗户的框架则少了一小块。然后我们打开姬老师的办公桌,很快就从里面找到了施美逸家的地址和联系电话。
“好了,我们走吧。”她不带感情的说道,把手里的钥匙,贴到原来那窗户的框架上,随后,窗户的柜架也恢复了原样。


我也抱起施美逸的身体离开了办公室。这时我才想起来,自从下午我就和施美逸待在那个地方。书包我都忘记拿了。
“对了,我去拿一下我的书包。你等我一下。”说着我跑回了教室背好书包后,回到了姬老师的办公室前。但是骆孑伶却没影了。
人呢?她先走了吗?这可怎么办?我现在还抱着施美逸的身体,这样的话,我的事情早晚要穿帮,一想到她离去,我就不能安心。
真是丢人,我竟然这样靠一个女人,虽然她并不平凡,但是我的自尊心却受到了无比的打击。一想到如果被警察抓到,我就越是不能冷静。眼泪也不停的从脸颊两侧流出。
当我已经万念俱灰的时候,骆孑伶出现在我的身边,见我流着泪,扑哧的笑道
“你是怎么了。”
“我……”我说不出一个字来。
“是吗,这个给你。”她递来的是两个黑色的塑料袋。
我慌忙的用胳膊肘擦了眼泪。
“这是干嘛?”我在那里抽泣的问道
“把她装到里面去,等一下就到出去了,虽然不装也没事,但是以防万一还是不要给别人看到。”
我听她的吩咐,把施美逸的身体装到塑料袋里并把口袋给扎好。随后我们两个就翻出了校园。走在邓红柳绿的街道上。虽然施美逸的身体已经用塑料带装好,别人看不出来,但一路上还是有很多人朝我们投来异样的眼光。也有不少人是看骆孑伶的。毕竟她是很漂亮。虽然我一直认为是个行为古怪的人。我也被她吸引着,也许因为她是个魔法师,或是她够义气没有舍我而去或是别的,我也说不清。
“你知道雨花区雨花北路怎么走吗?”她突然问道
“这是施美逸的家吗?”我问
“是的。”她把施美逸家的地址给我看。
“很远。”虽然白下区边上就是雨花区,但是我们现在是在离学校不远的羊皮巷。离目的地距离不近。
“是吗?”她轻轻的说了句。然后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那就坐车去。”她说道
“这东西能放车上吗?”我问她,虽然别人看不见,但是里面放的可是尸体,就算包了起来,要是被人识破了可怎么办。
“没关系,越是担心被人识破就越是会被别人识破。”说完她就坐到车子里去了。我就按她所说,把施美逸的身体放到出租车的后备箱里,然后也钻到车子里去。因为已经几次遇到了这种正常人不应该遇到的事情,但是她都给解决了,所以我只能相信她了。
她坐在车上一言不发,我也想起了刚才的事,问道
“那个,你有没有想过,把我丢下然后一走了之吗?”
“想过,但是,我不并不想这样。”她说道
“为什么?”我接着问道
“可能因为我们是同病相怜吧。”她淡淡的说道,上也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我不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但我也不想再问下去了。
大约四十五分钟左右,我和她就来到了施美逸所住的地方。
“到了,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我下车抱好施美逸的身体后问她。
然而她只是向前走。
“方向错了,她家是在那里!”我向她叫到。但是她并没有停下,我只能跟上去。
“你走错了。她家是在那个方向。”我再次向她说道,她还是没有回答,只是走到路边的公用电话亭里去打电话。真是不知道想是在想什么,我抱着施美逸的身体在站在电话亭外面等着。
“您好,请问施美逸小姐在吗?”这时传来骆孑伶的声音,但是我从来就没有听她用这种语气说过话,不但亲切,而且还很甜美。我不经回头去看,但是她的脸还是那样没有表情。只有声音变的完全不一样。
“我是快递公司的,有份东西我们一直没能送到,想和您这里核对一下地址。”
“是,因为白天我们打电话过来一直没有人接。”
“好的,地址就是这个吗?”
“好的,我们明天就会送到。”接着她挂断了电话。从电话亭里出来对我说
“地址确认好了,走吧。”冷淡的声音和刚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必要打个电话确认地址吗。我心里这样想。
没过多少时间,我们就来到了施美逸家的楼下。
“到这里来。”她说
我们走到了那栋房子的外侧,一个路灯照不到到的角落。
“你能直接跳到楼顶上吗?”她问我。虽然我的力气很大,但是我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也许可以吧。”我不自信的说
“那抓着我的手。”她伸出手来。而我就有些不太好意思,但我还是抓住她的手,把施美逸的身体用一只手夹住。她的手很既温暖又柔软,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这是为什么呢,我问我自己。
“准备好了吗?”她向我确认。我点头表示。接着她纵身一跃,带着我一下子就窜到了这栋二十五层楼的楼顶。瞬间我的时间像是静止一般,月光映在她的脸上,显的格外冷艳,随风飘逸的乌黑长发,闪着点点光芒,令我神往。这就是闭月羞花吗?
等我回过神时,我们已经站在了屋顶。骆孑伶走到屋顶中央一动不动,不一会儿对我说。
“好了,看看有没有人出门。”虽然不知原因,但我还是按她要求,走到边上,看了一下。在小区的街道上面,陆陆续续的有人离开大楼。这么晚了还出门?估计骆孑伶应该是用了驱逐闲人的魔法。
“走了好些人。”
“是吗?那就再等一下。”她靠在大楼水箱上对我说道:“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啊?”被她这么一说,我反而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过了好一会才开口
“你接下来打算干什么。”这就是我最想问题的,她之前干的一连串事让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到底想怎么样。只能隐约的感觉到她是想掩盖施美逸的死。
“到时你自然就会知道的。”
“到现在还要保密吗?”我不乐意的说道
“不,只是我认为用行动来向你说明问题会更好些。”
“随你的便。”我叹了口气,然后把施美的身体放在地上,陪她静静的等候。心情十分复杂,一想到以后该怎么办,就让我心里毛毛躁躁的。但又想到骆孑伶已经在处理这事了,心里稍微好受了些。对了,施美施死的时候她说过,施美逸并不是她杀的,而是施美逸自己的原因导致魔法失控造成的。这也就是说使用魔法的话都会这样吗?如果是这样不就等于时时刻刻都是在拿自己命来当赌注来使用魔法了吗?
“那个,使用魔法时都会出现施美逸那样的情况吗?”我问道
“那是不可能的,如果每次使用魔法都有概率出现这种情况的话,那世界早就没有魔法了。”
“那是为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我之前说过,我给她的是禁咒。对于没有灵魂回络的普通人来说,只能过自身的某部份做为交换来获得魔力,但是那并不是真正的魔力,只是替代品。”
“这和禁咒有什么关系?”听了她的话我越来越不明白了。
“不过在解释什么是禁咒之前,我想听听你是怎么理解禁咒的。”她说这话时让我倍感意外,她居然会让我先说,大概是厌烦了我半路插进来些无关的话吧。
“这个嘛,一般从电视或小说里面看到的是禁咒是……怎么说呢,基本上就是破坏力极大,但是一般都需要自己付出生命才能使用的。总之就是非常厉害的魔法,而且还带着巨大的副作用。所以才会被禁止使用或是学习。”我说道。
“哼,果然完全对不上。”骆孑伶冷笑一声说道:“你就没有考虑过,这种定义很不符合逻辑吗?”
“什么逻辑?”我问道
“如果,一种魔法能直接把这附近方圆一公里全部夷为平地,但是使用的代价是要牺牲自己的生命,这是不是算是你所谓的禁咒吗?”她说道
“一般都是对付魔王或是魔神之类的对人类有毁灭性打击的东西。”我说道。
“好吧,试想一下,一个能毁灭全人类的魔王,一个是能打败它的魔法,但是代价只是一个人的生命,你不感觉那个魔王太不值钱了吗?”听她这么一说,好像是这样的。
“你们国家不是有句话是,杀敌一千自损八吗?如果两军交战,有种方法,只要牺牲一个人的生命,就能给对方带来毁灭性的打击,这样划算的方法,我相信不管是哪个军队都会很乐意去使用的。”她继续说道,虽然她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总感觉有些地方太对。
“但是如果会像核武那样使用后,人们本身所赖以生存的环境也被毁了,就不是需要禁止吗?”我提出了相反的观点。
“但是,这个禁止理由不够充分,于其说是禁止不如说是限制则更为恰当。限制使用和限制学习。就像这个国家的军火一样,禁止平民拥有军火,却不禁止军队拥有军火,只是限制军队使用军火。”我感觉我的脑袋被她给搅混了。
“本身,限制和禁止就很暧昧,如果限制和禁止你使用枪,也是在你手里有枪的情况下才会有意义,但是你手中没有枪的话,这种限制和禁止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她继续说道。
“那你们的禁咒又是什么?”我问道
“简单的说,禁咒都是代价和回报不成正比的魔法。”
“我好像有点听晕乎了。能具体一点吗?”我说道
“那就用我给你同学的魔法来说吧,那是在中世纪时期,为让普通人也能使用魔法来对抗外敌所发明出来的,但是这些普通人就算能使用魔法也全完不能形成战斗力,而且还会随时死亡。明明都已经告诉她过度使用会要了她的命,但仍然不听劝告。”她哼了一声说。也许在她的眼里施美逸是做了非常愚蠢的事吧。
吾がなは邪神、暗黒大邪神、正義を断つ剣なり、くらえ、吾が最終奥義、オッバババババババイミサイル、超粒子オオチチビ-----------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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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发乱了........因为后来在起点上面发时把第八章分成了八九十三章....所以...这一章应该是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那你为什么又会禁咒。”我问道
“在学院里,只要提出申请就可以学到。”骆孑伶对我说道
“什么?这么简单就能学到禁咒吗?”我听了大吃一惊。
“没必要这样奇怪,本身禁咒就是那些副作用远大于实际效果的魔法,虽然有严格的管理条例和惩罚措施,但几乎没有人会愿意去碰这些东西,所以这些条例只是形同虚设。只要打个报告上去,自然就能想学多少就学多少。”她抬头望着月亮说道
“那你还是去学了吗?”我问道
“是的,我花了近半年时间想从禁咒里面找点有用的东西,讽刺的是,我从里面并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骆孑伶幽幽的笑着说,然后走到楼顶的边缘对我说
“差不多十点半了,话就先说到这里,先把她的尸体送到她的家去。”
“你怎么知道现在是十点半的?”她总是这样语出惊人,明明没有看手机,也没有看表,就说出现在的时间。
“看月亮。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先去看看她家在哪一间。”话刚说完,就从楼顶边缘跳了一下去。
看到这一幕时,我本能的跑到她跳下去的地方,但是我并没有看到她的身影,大概已经进大楼了吧。我就这么望着她跳下去的方向,没过多少时间。
“好了,我们走吧。”从我身面传来她的声音。
我被吓了一跳,猛的回头,骆孑伶已经站在施美逸身体那里了。
“你怎么跑我身后去了。”我脱口而出。
“快点带上她走吧。”骆孑伶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催促着我,然后走到楼顶的另一侧。
我只好抱起施美逸的身体,走到她那里。
“抓好我的手。”她伸出手对我说。
“喔。”我用一只手夹好施美逸。然后再一次握着她的手。但是这一次并没有提醒,直接带着我跳下一了大楼。周围的景色剧烈的变动,我被吓的半死。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不但神经绷紧,似乎连细胞也都僵硬起来。
“你能快点进去吗?”她带着不悦的语气对我说道。
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是浮在空中的。面前是扇已经打开了的窗户。这是怎么了,虽然已经知道世界有魔法,但我还是不能自然的应对这样的意外。
“快点进去!”她再次对我说道,我才反应过来。
我顺着窗户爬到了屋子里。也许是适应了黑暗的原故,虽然屋内一片漆黑,但我还是可以看的见屋内的情况。
“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快过来。”骆孑伶她催促道。跟着她一起来到了厨房。
“把她放在这里就行了。”骆孑伶对我说。
“就这里?”我问道
“对的,把她抱出来放在这里就行了。”她再次说道。既然她这么说,我只能照办。因为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去相信她。
我把施美逸的身体抱出来放到地板上后,她对我说
“好了,我们走吧。”
“什么?就等着被别人发现吗?”我失声的叫了出来。
“如果不想被人发现的话就跟我走。”她冷冷的说道。我心里极不舒服。但没有办法,只能被她牵着鼻子走。
随后我们从施美逸家的窗户跳到了地面。虽然这次有做好心里准备,但是从十几楼直接往外跳的情况我相信除了那些有试过跳楼自杀的人外,没人能体会的到了。
之后我和骆孑伶两个人就这样离开了施美逸所住的小区。想起刚才的经历,我感觉我开始像邦德了。真是的,都到了这种节骨眼,我还有心情自己调自己侃。
突然骆孑伶停下了脚步,伸手打了个响指。
“你在干嘛?”她总是这样让人摸不着头脑。刚问出口,就听到“砰”的一声巨响。我四处张望。看见施美逸的家里着火烧了起来。不用说,那声音肯定是从施美逸家里发出来的。
“明白我要做的了吗?”骆孑伶回头对我说。
“啊?”听的我一头雾水。但是马上反应了过来,开始整理头绪。
先是施美逸使用魔法失控,自己身体被炸碎,然后她再把施美逸的身体复原,带到她的家里,然后她家着火。这时我才得出了结论
“你是想用她因为煤气爆炸失火的事情来掩盖吗?”我说出了我的结论。
“没错。”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这样不是反而把事情给弄大了吗?”我说着心里所想的。
“哼,亏你每天问我那么关于魔法的问题。这点都不知道吗?”她斜着眼说。
“这和魔法有关系吗?”我压着火气说。
“那你为什么每天问我这么多魔法的事情呢?”她反问我。
“废话,我要是明白我还问你干嘛。”我脱口而出。
“那别人追查这件事的话,知道是你同学是因为煤气爆炸而死后会怎么样。”
“上报纸,然后呼吁注意使用燃气……”自己说到这里时意识到,是啊,就像是人们知道地球围着太阳转后,却很少有人会再提出如何知道地球真的是围着太阳转一样。既然知道了施美逸是死于煤气爆炸,那就应该不会再去查施美逸的真正死因了。但是另一问题就这样随之浮上我的心头。
“你真的确定,警察不会去查施美逸真正的死因吗?”我问道
“如果他们能拿出证据证明的话。”骆孑伶说道。

第二天,我来到学校时心情复杂,原本我根本就没有心情来上学,但是昨天晚上回家时骆孑伶对我说过,要我一定要上学,一是了解情况,还有一个就是避嫌。话是这样说,但是施美逸的死总让我心里不能平静。虽然施美逸并不是我杀的,但是如果那时我没有让她知道世界上有魔法的话,她也就不会死了。看到施美逸的桌子,想起昨天明明是那样恨不得她死,现在她死了,我却高兴不起来。
同时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更让我不知道如何去看待骆孑伶,明明是一个人死了,而且死面我们面前,死状恐怖,她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有条理的处理着一切。魔法师都是那样的吗?想到她曾经和Summon Queen战斗时,Summon Queen和她也一样漠视生命。我真的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办。
“杨杰,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思绪被姬老师给打断,我茫然的跟着姬老师走到她的办公室。姬老师对我说:
“昨天你没有看到施美逸。”姬老师的话像把刀一样插进我的心房,此时我最不原意听到的就是施美逸这个词,但是自己很清楚,有可能是姬老师来盘问我,或者是警方找到了些什么线索。
“怎么了,她昨天不是来上学的吗?”我故作镇定的回答,尽量让自己表显的轻松一点。
“那昨天下午呢?”姬老师接着问道。显然,我的想法没有错,骆孑伶低估了警察。警察并非像侦探片里面一样,个个都是傻瓜。昨天下午我是和施美逸在一起,一直待到晚上。但是要说出来的话,后面肯定有很多问题。
“下午我是和她在一起,到底怎么了。”我反道,然后观察着姬老师。因为姬老师并不善于撒谎。看到她若言若止的神态,我就能猜出个大概来。
“还是我们来问吧。”这时门外走进来两个穿着警服的人。他们两个人坐到别的办公桌前,其中一个打开本子,并拿出一支录音笔,准备开始记录。之前在许海洋家把三个入室抢劫犯送进警察局时有见过,是准备笔录。同时我心里也已经准备好了。
“好吧,我先说明一下。”另一名警察对我说。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你的同学,施美逸,她家里发生了煤气爆炸事故。”
“什么?她家煤气爆炸,那她现在怎么样了?”我故意插话进去,想显示自己的清白。
“她现在在医院里抢救。”她还在医院里抢救?
“她,她还好吧?”差一点就说出来,还好,把话给噎了下去。施美逸当时就死在我面前,骆孑伶也说过,她也没有办法让施美逸复活,等一下,我怎么这样相信骆孑伶的呢。也许真的和警察说的一样,施美逸就在医院里进行抢救。我应该把一切都说出来吗?
“还好,没什么生命危险。我们查了一下,昨天施美逸向你们班主任请假,说身体不舒服让你陪她去医院看病。你能告诉我们,昨天下午你们两个是怎么过的呢?”那名警察接着问道。
我想起昨天下午,施美逸的手机只响过一次,就是骆孑伶晚上打的那一次,如果姬老师发现她逃课,会毫不犹豫的打电话给她的父母,这是姬老师的一贯作风。除了我和许海洋外。因为我早已和身为监护人的舅舅断绝了关系,许海洋则是父母完全的另一种家庭教育模式。我并不认为施美逸的父母在听到自己的女儿逃学的消息后还能像许海洋的父母一样无动于衷。也就是说警察没并有向我撒谎。我该怎么办,我的手心开始冒汗。现在施美逸在医院里抢救,就算现在撒谎逃了过去,等她醒后,自然也就会说出一切。
不,不对,如果施美逸会醒过来,那为什么还要来调查,只要等她醒就可以了。我差点被我自己给骗了。我应该相信骆孑伶的,施美逸已经死了,不可能救的活,所以警察他们现在来进行调查,他们发现了有未知因素在里面,我渐渐的开始明白骆孑伶说的话了。如果他们能拿出证据证明的话,恐怕早就把我给抓了起来。像现在这样来做笔录,就是他们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我干的。
“昨天下午我是和她在一起,只是我们并没有去医院。”我开始盘算起来,如果想要避开警察的视线就要想个好的理由,让他们无从查证。
“那你们在一起去了哪里呢?”那名警察向我问道。
“她当时和我说有重要的事情,所以我们就一起跑出了学校,但出了学校她和我说,要我陪她一起逛街,我感觉像是被她给整了。所以一气之下就回家了,也没有再见到她。”
“你就这样被她一说就出了学校?”警察问我
“是的,所以我才生气,就回家了。”我说道
“你不知道这个是逃学吗?”警察笑着问我。
“我逃学已经不是一两次了,这个可以问我的班主任。”我把头转向姬老师,警察也跟着把转向了姬老师,她不知所措的说道。
“是,是的,杨杰和许海洋这两个人是三天两头逃学,我也找他们谈过。一直没有什么好办法解决。”姬老师说话的声音细如蚊吟的说着,脸也越来越红。
“那就直接回家了吗?”警察把头转向我问道
“对的,但是晚上我才想起来,我的书包没有拿,后来再跑到学校来拿书包的。”我说
“大概几点。”
“八九点的样子吧。”我故做轻松的说。
“那你就没有去过别的地方吗?”警察问道
“没有。”我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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